在離開對方的那一刻,空虛感由四面八方襲來。
頹然的坐倒於小小的租屋中,明明,對方終於肯看向自己了,為什麼卻感覺這麼難受?
但是,也已經是最後了,究竟以後還會不會見面、在已經無法理所當然的與對方肩並肩的現在......
那個人已經不想再看到自己了,也不想與自己有任何接觸。
不。
只是自己,單方面的劃斷了所有的聯繫吧。
『吶,美咲,最後,再--』
深夜的喘息、夾雜著肉體的碰撞聲,被對方不止一次的說著「單純」的少年,此刻被對方將雙手反綁在身後,身子壓在床上,只能被動著看著自己身上的人不斷不斷的將昂立的性器吞吐含入濕漉漉本不該作此用途的後穴中。
自己的性慾被對方挑起,美咲發出悶哼,感受著自己的陽具進出著伏見溫熱的窄穴,明明該是最為享受的事情,此刻卻只讓人心底發酸。
最後。
為什麼會從普通的朋有變成這樣扭曲的關係要他說明也講不清楚,也許只能歸咎於命運亦或是模稜兩可的緣分。只知道當對方真正將提議付諸行動後,一切都變了。
無論是他看待猿比古的方式,或是一直盤旋在心裡頭的感情。
猿比古的手牢牢的拷著自己的身軀,腰部不斷的上下扭動,口中吐出享受的呻吟,平時顯的沒精神的雙眼染上了情慾的色彩,眼角隱隱帶著媚人的紅,連滑過身軀的汗水都帶著情色的光暈。
深深的被對方納入身體,八田知道自己就快繳械投降了,而看猿比古的表情應該也是差不多了。
想吻他。突然這樣的想髮竄入腦海中,渴望變得劇烈,只因身體上的束縛變得無法自由動作。
啊,對了,還有那個。
新得到的、吠舞羅的王賜予自己的力量,應該可以--
「吶,美咲,知道嗎?」這時伏見突然開口了,因為動作的關係語句有些不順,卻字字句句都讓他聽的明白:
「據說只有相愛的人才會在做愛時接吻喔。」
但是你對我,並不是那樣的感情,對吧?
你所想要的、只是同伴,而不是情人。
加入了吠舞羅,你被名為「同伴」的人所包圍,所接納。
但是......
你再也沒有回頭。
我一直都在那裡。
等你回頭,看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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