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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18】【花木蘭同人】冒頓(單于)x李翔-顓渠閼氏


我是認真考慮過寫個破壞童年系列,但想到可能要篇篇肉就覺得算了(

設定是「如果中國戰敗,以和親和賠償與匈奴達成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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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尉,朕不是將你視為棄子。』
『旦有機會,便拿下冒頓的人頭。』
『提人頭來見朕,必有重賞。』




「在想什麼?」
低沉沙啞的聲線伴隨沉著的腳步聲破開李翔的思緒,甫抬頭雙唇便給人攫住,舌頭霸道地闖入口中硬是連他的呼吸也奪走。
吻了一陣,才終於重獲自由。「你到底讓不讓人回答?」
「所以你在想什麼?」
李翔聳肩,由樹蔭處望著草原上的牛隻。「以前的事。」
「那個黃袍禿子吧。」被準確說出心中所想李翔也沒什麼反應。他是一個一生沒什麼秘密,直到不久前一直走在父親安排好的路上的人。冒頓過去不只一次說他單調無趣,也被說得沒了脾氣。
至於父親若是得知他後來的命運會是哪般的心情,李翔也早就不去想了。
「你倒是來做什麼?」堂堂單于和他泡在牛群之中,顯得異常愜意,斜睨對方一眼時卻見對方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瞧,看得人心生警惕。
「來找李閼氏啊。」冒頓從李翔身後將他攬在懷中,一雙大手在男人身上不規矩了起來。「顓渠閼氏。」
「說過別那樣叫我。」李翔將鑽到上衣中的手抽開。「光天化日之下,你在幹什麼?」
「和所愛的閼氏行夫妻之實,有什麼不對嗎?」比蠻力李翔是比不過的,比無賴他也沒轍,只能意思意思抵抗一下,心底卻雪亮著,一切掙扎都是無用的。「況且這裡只有我們二人。」
「你倒是好意──」李翔咬住唇,硬是吞下一聲輕呼。男子粗糙的大掌毫不猶豫地握上前校尉的男根,熟稔而大膽的撫摸方式令李翔不由得抓緊了對方的胳膊,卻難以判別是推拒或迎合。
過去光是想到被這樣撫觸,李翔便會一陣噁心;然而近日他模糊地想道,那或許是由於那些幻想中,對象總是女性。
說起來,也不知道該不該感激皇上將他「嫁」掉了。



李翔還記得頭一次聽到「顓渠閼氏」這個名號、了解到其意義時,自己是什麼想法。
詫異、羞辱、難堪、憤怒,一干負面情緒驅使他拖著仍痠疼不已的身子去找冒頓──不是興師問罪,如今的他沒那個能力,可心裡頭堵著一口氣便是不快。
當時的他想,若因得罪了對方而掉腦袋,那正中下懷。
冒頓遠遠地見他來了便打發走下屬,挑著眉待李翔行至他跟前。
「你要那些人喊我那東西,是什麼意思?」
李翔也不拐彎抹角,冒頓愣了下才會意過來,面上露出略帶邪氣的笑容教李翔氣不打一處來,偏偏自己打又打不過,只聽得對方反問:「什麼東西?李閼氏不說清楚,我可不明白。」
「你──」
手習慣性抓向配劍本在的位置卻摸了個空,過大的動作一併造成李翔僵硬的肌肉猛然發疼,一個重心不穩往前摔反倒像是投懷送抱。
「真是熱情啊。」冒頓在他耳邊戲道,低沉男聲刮著耳廓令李翔打了個顫。「不愧是我看上的顓渠閼氏。」



肩上猛地一疼,李翔手動了下,卻已經被身後啃咬他的蠻漢困在身側。
「難得我好心問你要不要換個地點,既然李閼氏不回,就當你默許此處了。」
李翔是真出神到沒聽見冒頓說了什麼,不過依他對男人的了解,估計他拒絕對方也會耍賴。
霸道的吻很快使他無暇思索,強轉過去的姿勢將李翔困得更牢,胸前的衣襟由冒頓單手撩開,棕色蓓蕾受到挑逗,緩緩堅挺綻放。
似是嫌手腳施展不開,冒頓將李翔轉來面向他,倚仗體型的優勢把人逼靠樹幹,低矮的枝葉幾乎要掃到兩人頭頂,卻也恰好提供了遮蔭。
這給了冒頓一個主意。「抓好。」他讓李翔舉起手抓住樹枝,高度恰好是後者必須稍微墊起腳尖才能比較舒服。李翔也不笨,一下便明白男人打的是什麼算盤,不住挑眉,像是在說「你行嗎」。
冒頓的回應是再次霸佔薄唇,可這回李翔有心理準備,一時之間難分高下,然而位置上佔著主導權的冒頓接著整個身軀壓上李翔,粗壯的腿頂進後者腿間,大腿毫無羞恥地蹭上男子胯下才被愛撫過的地方。李翔啊了聲,口舌立刻為對方侵略壓制,背後愈加貼靠樹幹,粗糙的表面摩擦著漸漸敞開的衣物。
披散的黑髮隨兩人你來我往散亂,李翔的褲子被粗魯地拉下棄於一旁,冒頓的手沿著光潔蜜色的裸踝向上愛撫至大腿內側,卻不觸碰胯間慾望的核心,轉而輕搔腹部,感受男人腹肌輕顫,遂來到健壯的胸膛,擰住乳尖輕捻。
「嗚呃……」方才被吻得紅艷的唇瓣吐出勾人的悶哼,在冒頓彎身舔弄吸吮另個遭冷落的乳頭嘆出美妙的輕吟。
據說冒頓曾經有另外的閼氏,不過在行房時把女人家嚇得不輕,之後便將其贈予其他部落首領。這是李翔聽其餘匈奴轉述的,真實性如何不得而知。不過對方若用第一回操他時那股狠勁,估計多數人都受不住。
這麼說來,自己如今有餘裕挑釁對方,似乎應該自豪一下?
「啊!」胸前被咬上一口,疼痛和快感混融著刺激李翔的神經,冒頓其中一手同時下探,進攻只他一人曾尋訪之地。
沒人疼的男根服貼著腹部流出瑩瑩淚珠,恰好提供了冒頓少許的潤滑。李翔自己倒是挺想伸手下去,可那麼一來就好似輸給了眼前的男人,因此他硬撐著,只在對方手指觸到後庭時抖了一下。
放牧的牛隻悠哉地低頭覓食,有的坐在草地上休息,一雙大大水汪汪的眼懶懶地與李翔對上。
「放鬆點。」
面對冒頓的風涼話,李翔一眼瞪了過去。「那下次換──唔……
「我比較喜歡操你。」冒頓的回應不帶一絲害臊,反而是聽者羞紅了耳根,身子亦隨男人探入的第二指而輕顫。
「李閼氏也比較喜歡這樣吧?」
李翔不答,可沉默在冒頓也是一種回答。第三指的進入相當順利,待冒頓認為差不多時,便讓手指變換著動作,一下彎曲一下往兩旁撐開,雙眼不放過李翔任何一絲表情變化。
因為這人的所有全都是他的。
「你──啊──弄夠了沒?」似乎是不耐煩了,李翔出聲催促。
「不好好擴張,待會痛的可不是我。」冒頓挑眉道。
「你少給自己──唔!」
體內的手指倏地抽出,「你來體驗一下不就知道了?」
身子突地騰空而起,李翔驚叫一聲,雙腿自然繞過冒頓圈起,把男子拉得離自己更近了。冒頓一手抓著對方的腿,一手扶著分身緩緩深入溫熱的的窄穴。
手抓著樹枝給李翔一點控制權,能掌控自己以什麼速度吃進對方那話兒。冒頓倒也不催,看他表情倒挺享受慢吞吞的過程。相較於第一次,現在李翔自然是適應多了(冒頓也知道同性之間不能直搗黃龍),可奇妙的姿勢和「天然」的環境令前校尉放鬆不成,幾次調整,閉上眼,才總算整個人坐了下去。
呼出一口氣,李翔睜眼見的卻是冒頓饒有興味的眼神。
「不是總抱怨我?」冒頓大掌拍在李翔的臀上,瞬間感受到分身被對方緊緻的後穴絞住,快感令他追逐著本能又淺淺頂了男人一下,才接下一句:「這回讓你自己來。」
身子半懸空的狀態下,這番話無異於戲弄,說得像是把主導權交到他手裡,實則是想看他出洋相。是因為昨晚拒絕他的求歡吧?李翔悻悻思道。可即便知道原因也不能對冒頓怎麼樣,李翔也不是面對挑戰會直接認輸的類型,他咬牙使力,手臂抓著頂頭樹枝用力。
「夾太緊了。」彷彿是在評論天氣般的冒頓立刻引來李翔一番狠瞪。他有本事倒來試試全身上下一塊用力只有一處放鬆好了。憋著一口氣,李翔猛地下沉,一下把對方那話兒吃到最深,陡然的刺激讓兩人都是一陣悶哼,而抓在臀上使力的手掌更是加強了後庭被塞滿的脹感,一時衝動造成的後果他片刻間也釐不清是否後悔。
又幾回深呼吸後,李翔再次動作起來,不曾嘗試過的角度和深度擦出不同於以往的火花,熟悉的酥麻快感以不同強度攀上腦後,一點一點促使李翔加速,後穴不斷吞吐著巨昂微小地變換角度,試圖找到最舒服的點。
草原上吹過的微風帶走了不少熱氣,身上的汗被吹得人忍不住起雞皮疙瘩。此起彼落的喘息和呻吟揉合著牛隻不時發出的哞聲,教李翔不住分神,手臂肌肉因出力而發熱緊繃,卻怎麼也找不準點。
倏然來自身下的頂弄把李翔的身子骨都頂酥了,手臂一軟整個人倒到冒頓身上,手指鬆開了樹枝軟軟地掛在兩側。
頸邊遭受近似嚙咬的親吻,爾後是帶著幾分調侃的低音:「接下來就交給我吧。」
牛隻哞叫聲使兩人再次分心,身上人後庭緊縮,想必是怕給人見著而緊張著。單于冒頓倒也不折騰他了,咬著愛人的耳朵道:「我們換去穹廬那兒。」



換他來好好疼愛這位可愛的顓渠閼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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顓渠閼氏(取自維基百科):匈奴實行一夫多妻制,匈奴人稱妻、妾為閼氏,稱母親則為「母閼氏」,匈奴單于的正妻稱為「顓渠閼氏」,相當於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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