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太的圖太好吃了,每次覺得快還完債了想去欠債了(你
嗯,還是忍一下腦洞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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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白澤第一次看到那名總是繃著一張臉的妖怪露出那麼虛弱的模樣。
原本只是因工作的關係不得不到地獄去找對方,全沒料到會看到那麼一幕。
推開實心的木門,映入眼底的是躺在床上的鬼燈,而本想藉此損對方幾句的白澤,在看到對方臉上不自然的青紅,又感覺到了氣流中的不對勁,才沒說出什麼不合時宜的話。
「喂,面癱。這是怎麼回事?」難得用沉著冷靜的口吻說話,白澤拿著帶過來的藥帖走到對方身邊,卻被鬼燈一聲吆喝叫住。
「站住!不准……接近我。」光是這一句似乎就耗盡了他僅存的體力,想勉強著把自己撐起來的鬼燈卻手臂一滑,差點連人帶被的摔下床,幸好是白澤眼明手快趕緊一把撈住了他的身體。
「嘖,真重啊……」好熱。一邊抱怨,白澤心中卻也不免一驚。而且這傢伙還在流冷汗,有點奇怪。浸透了汗水的衣物有些冷,讓高貴的神獸有些心驚。
這傢伙,到底這樣躺在這多久了?
據閻魔王說,昨天鬼燈好像是通宵來著,但是今早完全沒見到人,也就是大概從清晨──不,從深夜到現在可能都一直是處於這樣的狀態。
雖然知道這人好強,也曾詛咒過對方因此倒下,卻沒想過真會有這麼一天。
似乎不是尋常的感冒。白澤雙眼一瞇,眼瞳中亮起了金光,若由凡人所見,必然會說猶如孫大聖的火眼金睛,不過白澤是神獸,等級自然不可一般比擬。
在鬼燈週身的穴道中,有數個鬼火正四處亂竄著,似乎是過了許多年被囚禁在鬼燈的身軀中而躁動了起來。螢綠的光芒並非常人所能見,白澤略一思索,便得出了解決的辦法。
「喂,惡鬼,可別亂動啊。」用手臂牽制住了鬼燈的頭部後,白澤伸手,從掌心隱隱透出了白光,藉著自身的力量開始緩緩的安撫對方體內的鬼火。
「呃──」可惜鬼火原也是人,並不會如此安分,感受到來自外界的力量後更加不安的竄動著,而做為身體主人的鬼燈自然也不好受,全身不自然的痙攣著抽蓄著,但體力早已被鬼火折騰得透支,只能在白澤的箝制下一抽一抽的發出微弱的呻吟,就算是平日與他對立的白澤也只覺得此時的他挺可憐的。
逐漸的安撫完鬼火之後,白澤才將人放開,鬼燈一解脫束縛便立刻趴到了床上,淺淺的喘著氣,見狀白澤倒是馬上明白為何這次鬼燈會提出那樣的訂單。
此次收到的藥單,是要能安定心神,補充元氣的藥方。乍看之下十分普通,不過就是因為普通過了頭才讓人覺得可疑。
鬼燈可說是整個地獄最不缺乏精力的人,竟然會需要補充元氣?事實上收到這樣的藥單也不是第一次了,但從前白澤並未注意過什麼,此刻一想,才發現似乎是以百年為循環接到此筆訂單,且每次下藥都比前一次要重。
明白了大概是和他的身體狀況有關,大致的脈絡白澤也不難掌握了。
白澤將帶來的藥粉混水攪勻,待溶解得差不多後便扶起鬼燈得上半身,讓他能順利將藥服下。
白澤收拾了東西就準備走人,這時卻冷不防地聽到背後傳來那個惡鬼虛弱的聲音。
「謝謝。」
「唷,還以為你絕對不會對我說這兩個字呢。」露出一貫痞痞的笑容,彷彿又回到了之前,似乎對鬼燈的狀況一無所知。
「我可不是你這樣的人。」就算身體狀況欠佳,鬼燈在口舌上依然不願輸給對方。
「哼,看在你今天的樣子上,暫時就不跟你計較了。」白澤自認為非常有肚量,舉腳便準備開門走出。
不過鬼燈當然沒有因此就不再挑釁。
「豬是永遠不可能贏人的,尤其是你這種荒淫好色的白豬。」
搭在門把上的手停住動作,接著手的主人慢慢轉了回來,然後往鬼燈那走去。
「你倒是提醒了我,我還沒和你說錢呢。」
「因為情況特殊,我就收點特殊的費用吧。」
「什──」唇被吻住,鬼燈在詫異之下連口中都被對方迅速的攻佔了,儘管想反抗,卻因為藥效尚未發揮作用而四肢綿軟無力,只能任由對方親吻,舌尖輕輕舔過上顎,糾纏上他的舌頭,讓毫無經驗的鬼燈除了喘氣別無他法,連怒罵都被對方消音了。
這樣不是挺可愛的嗎。白澤偷偷睜著眼,看著鬼燈泛紅的臉龐和騰起水霧的雙眼,竟有種愈看愈順眼的感覺。
……天啊他到底在想什麼。
鬼燈可愛?順眼?明明就是不可能的嘛。
「這次的收費,就這樣結清了。」此時的白澤看上去竟有些邪魅,唇角的弧度和眼底的笑意讓鬼燈全身都不舒服。
一定是因為藥的關係,才會產生這頭白豬有魅力的錯覺。鬼燈說服著自己。
而白澤在走出去後,則有其他的想法。
一定是自己最近太不近女色了,才會覺得爬上那個惡鬼的床,好像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太可愛了xD
回覆刪除在發現心意前的曖昧期不管看幾次都讓人心癢難耐:3
版主回覆:(07/12/2014 10:58:47 AM)
癢處搔不到的感覺!(?
謝謝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