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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夏】偶發一事

這應該是(?)小蕩婦30題的No.8 把我捆起來,不過怎樣都寫不出的夏用這句話下流起來,是不是我腦袋轉不過來的問題(思


我、讓我再想想要怎麼發揮(嚕嚕米抱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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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的水聲不絕於耳,有人在低聲交談,伴隨著皮鞋踏過水泥地的聲響。


倉庫外有四個人,裡面五個,再加一個緊盯著自己的人,一共十人實行綁票計畫。


的場知道這些人不過是打手,甚至連主謀身邊的人大概都沒看過。


他舔了下乾燥的唇瓣,嚐到了血。


剛剛太不小心了,出口惹惱了這幫人,說出了「就算把我捆起來還是能用一根手指打贏你們」這種話。幸好他們得到的指示似乎是要他的活口,揍了幾下意思意思就放過他了。


但他並不覺得自己說的有何不對,就是因為單打獨鬥──當然他會使用式神,把箭矢或自己的體力耗在他們身上太浪費了──贏不過他所以才又帶槍又帶人的,被說中了惱羞成怒才會對他拳腳相向。


不過他還是要稱讚他們有一手,竟然能將他打昏帶走,在小時候發生過一兩次之後還真是久違了。從倉庫的高窗透進的一點光線他大概能判斷距離自己被綁已經過了兩三個小時,七瀨的話大概已經發現不對勁了,不過要找到他恐怕還得費點勁。


倉庫的門打開,外頭兩個人喊著要裡頭的人幫點忙,拿繩子過來。難不成他們的目標不止他一人?的場思忖,有哪戶人能這麼大手筆的做事。


而那幾人似乎完全不提防他,討論事情的聲音大得他在倉庫另一端都聽得到。


「喂,這小鬼是怎樣?不是說不要做多餘的事嗎!」他認得,這聲音是這群綁匪的頭子。不過聽他這麼說,顯然剛剛被帶進來的人不是他們的目標之一。


「看到他在附近走動,就讓式神抓過來了。不過他可不好抓,把幾個中流的傢伙們都打趴了,可能是的場家的人派出來打頭陣的。」


的場家?他搜索了下腦子,並不記得他們一門中有這麼厲害的人存在。如果有,就是自己吧。


「哦?」帶頭的似乎起了點興趣。一小段沉默後,他卻否定了對方的猜測:「我看上去不像,沒他們那種氣息。不過看他的樣子,倒是讓我想到最近有些人在傳,名取旁邊一個妖力很強的小子,搞不好是他。」


名取身邊?妖力很強的小子?這樣的關鍵字讓的場不費吹灰之力便想到了他們究竟抓到了誰。


夏目貴志。不過這裡距他所住之處有好一段距離,為什麼──啊,是和同學出來玩吧。


沒多久,他們就拖著夏目到了的場身邊,交代他要乖乖的之後便各回崗位,不再理會兩名肉票。


從夏目驚愕的眼神中的場知道他並未預期會在這裡看到自己,讓的場忍不住笑了,而對方卻因此往另一角挪動,想和他拉開一點距離。


「我說,夏目君,你知道為什麼他們要綁架你我嗎?」好久不見了的寒暄他免了,直接跳到重點。


對方沒有回答,的場還是自顧自地繼續說:「是為了獻祭喔。他們想召喚出遠古的妖獸做為式神使用,所以需要妖力強大的祭品。」


從對方僵硬的動作看,是信了他的話。其實的場也並非隨口糊謅,這種事他曾經碰過,雖然都沒有成功。


長大之後也沒什麼人敢動他的歪腦筋,他也一直覺得被綁架這種事應該會在他開始頭髮斑白後發生──如果他活得到那時候。


所以這恐怕不是一個家族所搞的,而是好幾個家族聯合起來而為。有哪些人,他心底有數,稍微確認一下他們之後的動靜就能知道了。


思考完畢,的場開始說服少年和自己合作逃跑。


他們用在兩人身上的並非一般麻繩,而是可以限制住妖力的符咒繩,能用銳利物品割開,不過硬要自己撕開就不太實際了。


周遭除了木箱之外什麼也沒有,顯然對方也是防範著他們自己割開繩子逃跑,不過有兩個人的話,還多了另一種選擇。


 


倉庫內的六人確認了各自的位置後,出現了短暫的沉默。


然後……


「該死的,居然沒有人看著那兩個人!」其中一個人趕緊奔回倉庫那個角落,心中詛咒著應該待在那裡的另一人。


雖然不認為他們能搞出什麼花樣,但要是有個萬一──他想都不敢想。


疊高的木箱遮擋了視線,當他拐過一個彎,看到空蕩蕩的角落時,他瑪上心道不好。


但是還沒來得及通知伙伴,後頸被大力的敲了一下,他雙眼一翻,昏厥在地。


「九個。」的場把手上的髒污抹掉,笑著倒數。


有另一個人來,是從同一個轉角出現。這人聰明些,還記得先把槍持好,但伸出的手被的場一個肘擊撞向倉庫壁,再一個膝擊正中臉面,發出了鼻梁碎裂的聲音後雙腿一凳也暈了。


「八個。」他拍了拍膝蓋處。


有兩人從不同的地方分別過來,手上都拿著槍,的場藏進木箱中的縫隙,子彈與他擦身而過。那兩人馬上一左一右的包抄上來,不過左邊那人才轉身進來就被的場一個掃腿跌倒在地,槍枝從手中喀啦喀啦地滑到地上,正要去撿,又被的場踩住了手掌,嘴一張開,後頸一痛,馬上就失去意識了。


至於右邊那人?他被從天而降的夏目壓得正著,暈了過去。


「六個。」


裡頭照理說應該只剩一個人,的場左右看了看,卻沒看到那人。


「早說過,應該要好好看住你們的。」


一道冷冷的聲音傳來,但的場才轉身,伴隨著夏目的喊聲,的場的肩膀中彈,吃痛地跪地,的場用另一隻手去摀住傷處,看向被對方挾持的夏目。


這人就是心太軟,才總被妖怪和人欺負……當然欺負他的人也包括自己。


「沒想到堂堂的場一門的當主還學過些手腳功夫。」


「人總要會點自保。」的場依然談笑自如,肩上的傷口雖痛,不過比之以前受過的一些傷,其實也不算什麼。


「現在,安分點。」他把頭歪向落在旁邊的符紙繩。「把那些拿過來,給他綁上。等他綁完,就換你了。」


的場眉頭一挑,挺少聽到有人敢對他使用命令句,這人不是膽子特大,就是已經把的場靜司這人當作死人一般對待,不怕他以後報仇。


他拖著緩慢的腳步過去,那人從頭到尾都盯著他,不敢放鬆警惕。的場蹲下身,作勢要把地上的符紙繩撿起。


就在這時,從外頭傳來了敲門聲。


一開始那頭頭還不予理會,但拍門的聲音漸大,還伴隨著門外同伴的喊聲,顯然是有什麼緊急事態發生。


「嘖。」那個人只得拖著夏目往門邊走,到了之後把人往地上一丟,再威脅要是有什麼小動作就直接把他打殘,然後開門。


「有什麼事啦!」他口氣十分不善。


只見門外那人呃呃呃了半天,話沒說半句,那頭頭正要把門甩上,突然從後頭有人踹了他一腳,他整個人往外跌,跟同夥滾成一陀,等到能坐起來時周遭已經都是的場一門的人虎視眈眈地看著他了。


「七瀨,這次動作有些慢啊。」門內的的場微笑地看向門外等著他的七瀨。


「當主才是該小心點,別再隨隨便便被人綁架了。」和他相處久了,儘管對頭兒還是懷著敬意,不過也敢說些旁人不敢說的話,而的場也不會氣惱。


「裡頭有幾把槍跟五個人,收拾一下吧。」的場把剩下的事交給七瀨,等對方走進倉庫中才想起裡頭還有個人被自己忽略了。


「對了──」天空中竄過一抹白,打斷了的場的發言。


「什麼?」七瀨停在門口,轉頭望向欲言又止的當主。


然而的場卻是看著空無一物的天空微笑道沒事。


太晚登場的妖怪總算是派上用場了嗎。


真可惜,原本還想邀夏目回他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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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不該萬不該抓夏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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