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為拆野拆替所寫,這篇是立於此之下的同人文//
拆拆請多多餵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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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薔薇真庭,系氏覺得自己幾乎要散架了。
這次的蛀書蟲選擇寄生的是一本介紹彈簧床的工具書,系氏和九號一進入書本,立刻就發現除了用彈跳的去追蛀書蟲,根本別無他法。
惡夢的地面是由形形色色彈簧床拼成,彷彿一張巨大的百衲被,有著各式的色彩。一開始他們還試著用走的,但很快就發現撇開行動極端不便這點不提,在遠方彈呀彈的蛀書蟲只有離他們愈來愈遠,一點也沒有拉近距離。
於是他們只好向惡夢妥協,用跳的,而蛀書蟲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看他們逐步接近,就往別的地方彈去。
系氏可不想這樣一直和蛀書蟲耗,幾個大下的彈跳縮短距離,系氏踩上了一個彈性特別好的彈簧床,心中才想著糟了,人就咻地往前飛,一路越過了蛀書蟲的頭,速度太快,以致於沒來得及在空中射爆它。
不過形成前後夾擊之勢後,要滅掉蛀書蟲就容易多了,兩個人一前一後地接近蛀書蟲,後者原還想在最後奮力一搏,張開了一張嘴要咬系氏,卻被後頭的九號彈起一個踢擊,重重地踹到了地上,再次彈起時系氏毫不猶豫地朝他開槍,結束了惡夢。
靠彈跳的並不比用跑的輕鬆,系氏在撲到沙發上前就想好了,就是冒著早上被咖啡淋頭的災難,他也不打算現在洗澡,臭到九號,那就臭吧!
結果他才往前一撲,頸子處就被勒住,系氏發出了幾聲難聽的聲音,收住了腳,發現是九號揪住了他的領子,不讓他往下倒。
「幹嘛?反正你戴著面具,也聞不到我的味道,明天再洗澡也可以吧?」以為自己的計畫已經被洞悉了,系氏略帶不滿地向九號說,卻不知道面具中的臉在聽到他的坦白時挑起了眉。
九號當然不知道他打算就這樣睡覺,事實上他是有別的理由才拉住系氏的,但被對方這麼一搶白,卻突然沉默了。
系氏見他不答,把他的沉默當作是默認,於是拉掉了頸上的領帶,踢掉鞋子後他又準備倒在沙發上了,結果這次手臂被九號拉住。
「還有什麼事嗎?」系氏忍著哈欠問。
「要睡床嗎?」
系氏緩緩地眨了兩下眼。接著他伸手要去摸九號的額頭,不過因為對方戴著面具,所以自然是沒摸到。
「不要就算了。」九號馬上就後悔問這種問題了,準備一走了之。
「欸欸欸,我沒說不要,不過床不是你在睡嗎?我睡床,你睡哪?」系氏趕緊擋到他身前,驚訝之餘也感動於九號的貼心。
對方應該是看出他的疲憊才做出這番提議吧?
「一起睡。」九號答得太過自然,等他從自己身邊走過後,系氏才反應過來他說了什麼。
「可是我睡相很差喔?」系氏忍不住說。雖然九號應該也很清楚才對,不過不說一下好像在騙人,讓系氏有些不安。
九號半轉過了頭,從面具的一個洞中看著系氏。
「敢碰到我,就把你踹下去。」
床聽起來很吸引人,但聽到這句,系氏忍不住開始想是不是睡沙發比較好。
最後他還是抵抗不了床致命的吸引力,心想反正了不起就是睡地板,也不是沒有睡過更糟的。
簡單地洗過澡──既然是要和九號一起睡,那就得至少把汗臭洗掉──後系氏就跳到了床上,當九號沐完浴出來,看到的把被子全踢到一邊的系氏,嘴巴開開的睡著,看起來口水是沒流出來。
九號躺到床上後,把被子攤開,確定有同時罩住兩個人的身體,接著才關燈,闔眼。
或許是因為難得睡在床上,這一覺系氏睡得特別香,也起得比平時早。
這時間,還不用作早餐。系氏躺在床上想著。九號還沒有起床。雖然沒看過,不過要系氏猜的話,他覺得對方應該是那種像機器人,時間到了會自動起床,不需要鬧鐘,也完全不用擔心會睡過頭。
趁此機會,沒有面具的阻擋,系氏認真地觀察起自己搭檔的臉。
有的人睡著會看起來特別放鬆,也有的人生活壓力太大,連睡著時也是皺著眉頭。然而系氏看九號的臉龐,左看右看,覺得這兩種敘述都不符合九號,要說的話,九號比較像是機器關機了,終止所有機能,臉非常的平靜,兩道眉平整地劃過眼上,薄唇呈一直線,鼻息緩緩地吐納,十分有規律。
系氏就這樣撐著一隻胳膊看九號,竟看得呆了,連對方已經睜眼在回看自己了也慢了好幾拍發現。
「啊,早安啊,我馬上就去做早餐。」尷尬地笑著,系氏往後退要下床,一隻胳膊卻被九號抓住,拉回床上,不由分說地在他唇上烙下深吻。
瑰麗的緋紅立刻躍上系氏的雙頰。九號之前就曾經吻過他,也和他說明白了,系氏對九號的意義並不僅僅是搭檔而已。
當時系氏沒有拒絕九號,比起厭惡之類的,他更多的是震驚,九號這樣的傢伙,會喜歡他?被對方接受為搭檔已經很讓人驚喜了,但是以這種方式被喜歡著,完全超乎他的意料。
高中就輟學的系氏沒有什麼戀愛經驗,接吻的技巧也是零分。原本覺得九號應該和他也差不多,不過對方展現的吻技卻訴說著完全不同的故事。
醉倒在九號的吻之下,系氏沒發現略鬆的睡褲褲頭已經爬上了一隻手,直到他的小系氏被撫弄,才在一聲驚嘆中回過神。
「等,九號……嗚……」九號並沒有要給他說話的機會,只是用另一隻手抓系氏的手,手掌碰上了一個熱硬的事物,系氏馬上明白了對方要幹嘛。
那雙湛藍的眼原本閉著,此時卻張開了,無聲地望著系氏,彷彿是在詢問他,如果他不喜歡的話,對方大概會掉頭就走,以後就假裝從來沒發生過。
這種事系氏沒做過,不過想想沒什麼損失,眼一閉,就讓手順著對方的形狀摸上去,用平常撫摸自己的方式去摸對方,他看不到九號的表情,不過由對方又動作起來的手知道,九號應允了他的行為。
兩個人在差不多時間洩出來,取過衛生紙擦乾淨後,他們又確認了沒有弄髒床,接著九號比系氏先下床,在走進浴室之前停了下,丟下兩個字,接著關上門。
而再次沒即時反應過來的系氏,丟出去的枕頭無害地砸中了門板後落下。
「跟你睡一張床還要收租金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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