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未來中秋設定,一年後的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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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事情都落幕之後,系氏和九號受到天生目的邀請,前往他們家位於囻中的宅邸。
據說他們這幾天有個很大的節日,天生目邀他們到他的家中,一方面是慶祝,一方面也是感謝他們之前的幫助──雖然系氏自認沒有做什麼就是了。
原本九號好像不是很願意,但最後還是同意了。天生目說是因為系氏想去,所以九號才會答應,不過他可一點也不這麼認為。
不過要說九號是因為有好吃的食物而去,打死他也不相信就是了。
所以真的是因為他?系氏光想就覺得空氣有點熱,有點悶,用手搧了搧風,結果遭到坐在他身旁的九號的白眼。
畢竟他們現在正坐在前往輝煌家的私人直昇機上,怎麼可能會有搧風的必要呢?
到了那裡,正好是黃昏,系氏有些奇怪,他們離開英格利聯邦的時候不是早上嗎?但是轉念一想就明白了,是時差的關係。
天生目請謊音先帶他們到客房中休息,自己則先帶著左彌和佑到別處去──系氏猜會被帶到天生目自己的房間,因為那兩個孩子看起來是怎樣都不會離開他的。
事前天生目有詢問過系氏和九號的意見,關於是否同住或分開睡。九號一秒就回答了分開睡,對於系氏可怕的睡姿他可是親眼見識過,因此一點也不願意同睡。系氏當然也贊成,兩個大男人擠在一張床上像話嗎?
不過說分開,也只是在隔壁房而已。
「什麼嘛,這個門一推開,不就是大通舖嗎?」系氏把隔在兩人房間之間的紙拉門往兩旁推,看到九號依然戴著面具坐在房間的中央,那模樣像是在打坐。
兩人已經在靈童的幫助下──其實需要幫助的只有系氏──換好了和服。
「欸九號,聽說這裡的習俗是要一邊吃某種一糰一糰的東西一邊賞月耶?」上次來的時候就把人家的房間翻了個透徹,因此此時的系氏除了找九號聊天,也想不到有什麼事情做。
不過與其說是聊天,不如說是他在想盡方法逼對方回答自己。
九號斜睨了他一眼,幾不可察地嘆了口氣。
「猴子就是猴子。」
「喂!什麼猴子不猴子的。」
不理會系氏的抗議,九號有耐心地給他解釋起他們即將和天生目一起度過的節日。
「每年九月月圓的日子,是這裡家人團聚的重要時刻,因為月圓有「人團圓」的含意。因此他們會吃糰子,象徵著團圓,和家人一起賞月,是這裡的大節日。」
當然九號其實省略了不少東西不提,譬如節日的由來和各地不同的習俗等等,不過他想系氏大概也吸收不了那麼多資訊,就挑了比較要緊的說。
「喔,原來是團圓的意思啊。不過為什麼一定要九月啊?」
「說了你也不會懂。」
「喂!你少看不起人了,雖然我讀的書不多,但好歹也是上過學的!」
聽著某人很自豪地說著在九號眼中並不值得炫耀的東西,九號只得說給他聽,這個日子到底是怎麼變的這麼特別,而在這裡又有著什麼樣的含意。
「唉呀,真是曲折離奇的故事……不準用鄙視的眼光看我!」系氏感嘆的同時發現九號正用看著猴子的眼神看自己,於是出言抗議。
九號還沒做出回應,剛剛帶他們來的謊音已經又回來了,請他們過去一道用餐。
晚餐除了這裡的特產,魚,之外,也有他們這些外人吃慣了的紅肉,所有的菜都非常的新鮮,吃起來就像剛採摘的一樣,系氏吃得讚不絕口,被天生目好幾個姊妹笑著說很有趣,不過他們的話語中並未含有惡意。
吃飽飯後,眾人散去,天生目告訴他們可以從所住的房間裡頭賞月,或者到天台上去,那裡的視野當然也比較好,不過風會大一點。
系氏想著,既然都難得來了,當然要到天台上去賞月,九號他不知道是怎麼想的,不過看他也一起跟著上天台了,或許也是想賞月?
……九號有這麼浪漫的細胞嗎?
狠狠地吐槽過自己之後,系氏放棄去想九號做什麼事的理由,來到天台後,迎接他們的是滿斗的星空和一輪又大又圓的月亮,這讓系氏不由得發出讚嘆,而帶著他們上來的靈童則悄悄地退下了。
天台上吹著一陣微風,在夏日裡感覺特別舒服,系氏靠上了一旁的欄杆,抬頭望著明月。
在英格利聯邦時,他不是忙著殺蛀書蟲跟愛麗絲,就是趕著回家補眠,準備隔天繼續廝殺於惡夢之中,有多久沒有抬頭好好賞月了,連自己都說不出來了。
大概是家中那場意外之後,就不曾有過了吧。
身後的欄杆傳來輕微的震盪,九號站在他旁邊,和他一起望著月亮。
過了半晌,他聽到九號說了句話。
「今晚月色真美。」
「嗯?是啊。」雖然那句話不太像九號會說的話,不過系氏也很同意他的看法。
「系氏。」九號聽起來像是在壓抑著什麼情緒一樣,讓系氏不得不轉正面看向他。
「你真的知道剛剛那句話的意思嗎?」
「不就是月亮很美?」系氏被他搞得摸不著頭腦。
九號呼出了口氣,接著伸手把臉上的面具拿掉。其實早些時候系氏就想叫他拿掉了,這樣吃飯不累嗎……
「囻的人民說話一般比較含蓄,無論是罵人或稱讚人等等。」九號頓了下,才接著道:「在這裡,如果一個人看著月亮說『今晚月色真美』,其實是在和旁邊的人告白。」
「……欸?」系氏當了三秒才稍微有點反應過來。九號看著他的臉,緩緩地說下去。
「而如果另一個人給出肯定的答覆,就是喜歡對方的意思。」
「……那個,風聲是不是變大了?開、開玩笑的!」看著九號瞬間黑下去的臉,系氏趕緊補充。
「等等,你讓我想一下……」突然間被告白,還是用這種迂迴的方式讓系氏大腦陷入停擺狀態,只想避開九號好好想一想。不過九號一點也不打算給他這樣的機會,跩著他的手,奪去了系氏的初吻。
柔軟的唇瓣壓上來的瞬間系氏就閉上眼睛了,整個人僵住,腰還被九號攬著。
事後想想,他當下沒有推開九號,果然是因為自己也喜歡他吧?
被告白之後,之前的種種彷彿都有個合理的解釋,自己會莫名因為九號說的話做的事覺得害羞或有其他情緒,大抵也是基於「喜歡」這樣的感情。
曖昧的銀絲在月色下顯得淫靡,系氏紅了臉,又聽到九號說:「如果不喜歡,就把我推開。」
湛藍色的眼直勾勾地看著他,明明說話的人沒有什麼表情,系氏卻覺得如果自己真的推開他,或許九號再也不會對任何人敞開心扉,包括他自己。
此時的他並不確信是不是同等地喜歡著對方。
但至少他很確定,他不想看到九號再變回原本的樣子。
重新吻上去,這次是系氏主動,不過由於技術生澀,主導權最後還是回到九號身上。
和服的腰帶被拉開,寬鬆的外袍隨之往兩側微微敞開,夜晚的風灌進,還沒來得及覺得冷就有另一具滾燙的身軀貼了上來,是九號。
繼唇之後,綿密的吻落在他的耳廓,他的頸側,還有鎖骨上,帶著熱意的雙手進入了系氏的長褥袢中,把白色的裏衣上推,左邊粉色的乳尖隨即被含在九號口中,另一個也沒被冷落,靈巧的手指捏著它揉壓打旋。
「欸,好像有點……奇怪……」被九號碰觸的地方彷彿被點了火似的熱,一股燥熱感開始往下腹部聚集,讓原本垂軟的分身漸漸有了精神。
雙手不知要擱哪的系氏自然而然的抱住了九號的頭,而這除了讓後者覺得受到了鼓勵之外,一點幫助也沒有。
被疼愛過的乳首充血挺立,敏感得只要被碰一下,系氏就忍不住顫抖。
他從來不知道,原來男人的乳頭被碰了之後會變這樣。
這時九號又回來吻他,兩個人的身體靠得極近,系氏只稍微往前站了一點,巍巍站立的分身就碰上了九號也昂起的小九號。
碰上的瞬間系氏啊了一聲,九號沒讓他逃開,整個人壓上去,兩人的分身互相摩擦著,愈來愈熱,系氏忍不住想用手握上去,卻被九號阻止了。
「腿夾緊一點。」九號下指示。
「腿?」不明就裡,但系氏卻依言把腿夾緊。
九號抓著系氏的腿,然後讓自己的分身進到他腿間的空隙中。
「等等,九號,你該不會──」沒吃過豬,也看過豬走路,雖然沒做過這種事,但系氏馬上就明白他想幹嘛了。
不過質問和阻止都還沒說出口,通往下面的門突然開了,緊接著他們聽到那頭傳來兩個孩子嬉鬧的聲音,是左彌和佑。
「九、九號!」系氏緊張地抓住了九號的手,九號眼明手快地幫兩人大略地穿戴好衣服,不過腰帶來不及纏好,兩人只能將就著面對面的姿勢。
「啊,是系氏前輩和九號先生。」天生目馬上就看到他們了,讓兩個孩子隨性地去玩之後,便過來和他們打招呼。
「嗨,天生目。」系氏緊張地回應,九號僅是點頭,手上忙著把系氏的腰帶纏起來。
「嗯?你們的腰帶怎麼鬆了?」天生目當然注意到了他們的窘境,卻不知道造成的原因有部分要歸功於他們三個突然的到來。
「沒、沒什麼啦,你也知道我比較坐不住,就不小心鬆掉了。」系氏打哈哈地掩飾過去,天生目好像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贊同地點頭。
「確實,系氏前輩一直都是很勇往直前的人呢。」
「你這是誇讚還是損我啊。」
「當然是誇讚啊。」
有他們在,剛剛的事自然不能進行下去,系氏說把空間留給他們之後,便拉著九號一起下樓了。
「呼,差點被發現,真是好險。」想到要和天生目解釋他們剛剛的狀況他就胃痛。而這時,他也想到了更為要命的事情。
「九號,我覺得還是不要穿著別人的衣服做這種事比較好。你想想,之後還要送回去,要怎麼跟別人說為什麼衣服會這麼髒?」
「因為被推下高樓。」
「靠,你這傢伙要不要這麼記恨啊?」
九號說的是上次他們造訪時被輝煌一家的姊姊們暗算的事情,系氏吐槽過他也就放下這個話題了,兩人一塊回了臥室。
把和服脫掉之後──脫真是比穿容易太多了,系氏想著──系氏就跑進浴室去洗澡了,結果門不過關上五六秒,馬上就被另一個人推開了。
「就、就算你急著洗,也可以先等我洗完吧!」系氏一秒遮住重要部位,九號卻沒有先鄙視他,而是走到他身邊,把他困在自己和牆面之間。
「繼續吧。」連問句都省了,九號再次親吻系氏,而後者也不負所望地馬上投降,兩個人在水幕下互相撫慰,直到雙雙繳械。
原本系氏做好了心理準備,九號可能會像在天台時那樣要他把腿夾緊,但意外地對方沒有做出那樣的要求,於是洗完澡後系氏有些彆扭地問他為什麼不做。
九號沉默了很久,才說幾個字:「你想做?」
「呃,我只是問問啦,沒有那個……的意思。」話說出口了總覺得有哪裡有點奇怪,不過想不到系氏也就放下了。
九號坐在舖位上,安靜地望著榻榻米不說話,讓系氏幾乎以為剛剛那句就是他的回答。
最後,在系氏準備跟他說晚安的時候,九號才訥訥地說出了答案。
如果是以前的九號,系氏絕對想像不到對方會說那樣的話。
事實上,就是現在他也沒想過會得到這樣的答案。
逃也似地鑽進棉被裡,系氏等九號關上了燈,旁邊傳來棉被翻動的聲音又靜止後,才敢小心翼翼地轉身看向對方。
然後他輕輕地,偷偷地,回應了九號的話。
「白癡,要被嚇跑,早就跑了。」然後他閉上眼,沉沉睡去。
原本他以為睡著的人呢,則張開了眼睛,隔著四個榻榻米的距離,直直望著他。
既然他都說出那種話了……
那再靠近一點點,也沒有關係吧?
隔天早上負責來叫醒他們的謊音,在系氏的房裡看到了兩人熟睡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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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系氏可以像一開始,主動走到他身邊:)
大概是這種感覺XD希望有好好表達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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