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黑道PARO、有懲罰、含少量乳頭調教、尿道懲罰(?),不適者請慎入ˊ﹃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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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要做什麼!快放開我!」
雙手被緊緊縛在身後的系氏雙腳在空中亂踢,被人像袋米似地扛在肩上絕不是什麼光彩之事,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房中只有他和扛他的傢伙,九號。
好吧,自己幫派的老大好像不適合用「傢伙」來形容,但此刻系氏心中真的沒別的稱呼方式。
九號沒有回答他,人一個平順的動作就將系氏往大床上拋,巨大的四柱床讓後者滾上一圈也沒問題。
但對現在的他來說,滾一圈也不夠。
「唔哦!你幹嘛啦!」
「我有警告過你,系氏。」
「唔……」
被對方堵話令系氏頓時失去了氣焰,心虛地瞄了九號一眼,前者小聲咕噥道:「反正我沒事嘛,你也不用發這麼大的脾氣……」
九號的幫派,「9」,最近和另一個老幫派「Pier」槓上,雙方在彼此的地盤上不斷擦出火花,大規模的火拼似乎也只是時間問題了。
而在這種敏感時期,系氏跑到了對方的地盤上。
如果只是普通的成員,九號倒也不會有太大的反應。
但是是系氏,他的搭檔,他的戀人,在外人眼中是他的副手,他的心腹。
因此踏入敵營,系氏的情況有多危險可想而知。
雖然如他本人所言,他沒事,好手好腳地回來了,但期間並非毫無險象,而且九號早就警告過這支粗神經的猴子不要亂跑。
看著一言不發面色陰沉的九號,系氏正想著自己要不要道歉,對方卻突然解起領帶,而原本注視著九號的系氏在被對方冷瞥了一眼後立刻移開了視線,緊接著卻是一愣──自己有這麼心虛嗎?又不是沒看過九號的裸體……
這才想著,雙眼卻突然被矇起,陷入一片黑暗。系氏一驚想掙扎,九號近在身邊的氣息卻懾得他不敢移動半分。
「九、九號?」他暗嚥了一口氣,試探性地問道,然而九號還是不說話,鬼覺得沉默和被剝奪的視覺使得其他感官更加敏銳,當感覺到男人的手指落在自己的侯結上時,系氏大氣都不敢出,直挺挺地坐在床上,等著對方的下一步動作。
修長帶著薄繭的手指輕輕滑過鎖骨,若有似無地碰觸著胸前柔軟,微微地壓上結實不失彈性的腹部和側腰,手掌覆上仍被束縛在褲襠裡頭的陽物,不輕不重地揉了起來。
「唔,啊……」並不意外的接觸,卻讓系氏敏感地彈起來,九號對他身體的熟悉或許更甚於他自己,平時握槍的手此刻撫弄著他下身的力道和手勢有效地激起了系氏的慾望,然而男根才剛抬頭,立刻就被九號掐了一下。
系氏哀鳴了一聲,九號不予理會,另一手也伸過來,三兩下解開了系氏褲頭,並扯掉了本就沒繫好的領帶,襯衫扣子雖然解開了卻沒有脫下,鬆鬆地掛在身上,胸膛頓時有些涼意。
男人的雙手便在這時箝制了他的乳尖,熟稔地搓弄、轉動,時而用指尖在上頭畫圈,時而捏著輕拉,被不斷刺激的乳首因而充血挺立,酥麻的快感又使剛剛偃旗息鼓的下半身有復甦的傾向。
胸前突然空掉,九號在床上移動但沒有完全離開,系氏聽出對方正在床頭櫃中翻找。
不知道他在找什麼,但床墊的傾斜讓系氏能感覺出九號往他這來了,不過這次是來到他面前──雖然他看不到。
「啊!這、這什麼……」像是夾子的東西夾住了他兩邊的乳頭,敏感的尖端受到這種對待立刻傳來了痛感,但讓系氏不能理解的是,在痛之中還帶著隔靴搔癢般的微量快感,詭異的感受讓系氏只能慶幸九號並不知情,不然真會讓他想挖個洞鑽進去。
「喜歡嗎?」九號的聲音幾乎就在耳邊,系氏往另一側縮,夾子卻被拉往反方向,瞬間的疼痛使系氏僵住,不敢再隨便移動。
他漸漸意識到,這大概是懲罰,對於他擅自行動的懲罰。
不,或許應該說,九號是在藉此,無言地表達自己的擔憂和怒氣。
「還有心思想別的?」
明明看不到雙眼,九號卻能從系氏的肢體動作和面部的其他部分準確地判斷後者正在走神,語氣中亦衛掩飾心中的感受,周遭的溫度彷彿瞬間掉了十度,令衣衫不整的青年身子一抖,差點就要求饒。
將系氏的反應看在眼底,九號不再多說什麼,而是伸手推倒完全不敢反抗他的纖瘦身軀,並在對方的配合下剝去早先鬆了褲頭的長褲,四角褲也一併拉下。
系氏忍不住吞了口唾沫。「看不見」使得這場或許能稱得上是性愛的行為增添了不少刺激性,可其中的確然也令人難以自持。
譬如,現在他不知道九號在做什麼,但他知道對方正做在他的兩腿間。
他不知道九號是否在看著自己,但他確定九號能看到自己。
而此時他的私處正毫不掩藏地暴露於對方的眼前。
光是這個念頭,便足以讓他下腹一陣騷動,電流般的快感促使不久前被掐萎了的部位再次抬頭。
略顯粗糙的手指直接握上了脆弱的敏感處,有節奏性地上下擼動著,從傘狀的頂端到溫軟的囊袋無微不至地悉心愛撫著,細密的快感由下體不度侵襲著意識,即使咬住下唇,紊亂的喘息和難耐的模糊呻吟仍誠實地出賣了他的感受。
柱體很快地在九號熟練的撫摸下充血而巍峨站起,由頂端小孔冒出的透明淫液沾濕了男人的手,咕揪咕揪的水聲鼓動著耳膜,加遽了羞恥感,進而轉化成難以言說的快感,連後穴都因即將到來的高潮而自發收縮著。
「九、九號,我……」不由自主地開口,然而這話像是某種指示般,身上的人立刻停止了動作,在系氏正疑惑時,龜頭前端突地傳來被蛇麼戳了兩下的感覺。
等等、該不會──
「九、嗚呃,啊……」痛苦的呻吟被系氏強行忍住,卻止不住額邊的冷汗滑落和猛烈的換氣聲。
他忘記了,這實際上是對自己的懲罰。
尿道被一根細長的物體強行進入,異樣的不適和疼痛令人頭皮發嘛,恐懼由心底竄升至胸口,劇烈的喘氣不知道是痛多一些還是怕。
「不、不要,九號……」自尊或所謂的矜持在恐懼面前不過浮雲,系氏不由自主地顫抖,可對方依然無動於衷,那個物體並未因為系氏的哀求而拔出,反而更往裡去了些,不知道對方還想做什麼更是令他心生膽怯,身旁的人似乎已不再是他認識的那個了。
眼前的布料溽濕了大片,不知何時淌下的淚水沿著面頰滴下,系氏不知道該怎麼做、該說什麼,自己無論做什麼好像都沒有用。
房內的寂靜壓抑得令不安無限膨脹,溢滿心中的恐懼令人幾欲崩潰,青年粗喘著氣等待九號的下一步,卻聽到一聲幾不可聞的嘆息。
「算了。」
「別動。」
自言自語後是對系氏說的話,胸前的夾子被率先取下,然後是綁著雙手的繩子,最後對方在一瞬間拔出了差在他尿道口的細長物,眼上的遮罩在這之後也拿下了。
雙眼無法一下適應光線,只看得到頭上有個黑影,那個絕對是九號的人不知道在幹嘛,幾秒過後人抱了上來,系氏也看得清眼前白淨的髮絲了。
「對不起。」
九號希望能讓系氏瞭解到事情的嚴重性。
但他無法也不能為自己找藉口。
剛剛的那番行為早已脫離了本意,只是傷害。
在看到對方眼淚的瞬間,他清醒了。
然而除了道歉,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
連現在該不該擁抱對方,他都無法確定。
他還有資格嗎?
「喂。」
被他抱著的傢伙掙扎著起身,九號坐了起來,也將對方一塊拉起。
臉頰接著「啪」地被從兩側夾擊。
「我是不知道你現在在想什麼啦。」系氏頓了下,又道:「其實你剛剛在想什麼我也沒有百分之百懂。但我知道你擔心我,我也知道我今天的行為很莽撞。」
九號低著頭聽系氏說話,瀏海遮住了他的雙眸多少讓系氏有點沒底,但他還是繼續說下去:「可是你不說的話,我不一定會知道你的想法。所以以後,跟我說,不要用這種方式。」
末了,系氏有些慢幾拍地發覺自己對九號的雙頰似乎有些過份出力,因此又揉了幾下。
面前的人突然抱過來,嚇得系氏沒穩住身形,失去平衡地往後倒。
「怎、怎麼了?」
九號沒有回答,只是緊抱著系氏,後者似乎意會了不再開口,手猶豫了一會後撫上了那頭銀白的短髮。
他到現在還不完全瞭解對方。但有一天,他肯定會的。
總是如此。自己總是被他救贖。
無論是過去,或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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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想說的想討論的都可以找我喔(?
但是不要談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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