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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18】【鬼白】春宵

大家元宵節快樂!


這是圭圭點的鬼白肉文,在元月十五小過年總算生完啦--突然發覺很久沒有寫九系之外的肉(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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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大致還記得事情是如何演變至此的。


那些激烈的唇槍舌劍如何化為彼此交換著的熱息與津液,總招呼到身上的拳腳怎麼將自己鎖在那人懷裡,一分一毫都離開不得。


或許是第一次交手時便注定是如此發展。


甚至更早,從初次見面那一刻起。


尚未點燈的幽暗房裡只有窗外明月做照明,可這便足夠了,他們清楚對方在哪裡,其他物品現在毋須關心。


他的背緊緊壓在厚實的門板上,前胸貼著惡鬼精實的身子,腳邊是一袋袋由天界年貨大街買回的年節食品,現下卻沒了功夫去顧。


在那兒碰到閻王的輔佐官純屬意外──至少對他來說是的。而他相信對鬼燈亦是。


兩人不是情侶,即便是,一天一地的也沒那閒情逸致什麼都和對方報備。


就算突然想念對方的體溫,也絕不會有人承認。


長著粗繭的手指遊走於白晰的身軀上,處處點起烽火,後者也不遑多讓,平日握慣了藥杵的修長指頭剝開另一人衣物的速度一點兒也不落人後。


散亂的衣服不曉得落在房間何處,房中的冷空氣逐漸升溫,卻也熱不過二人的體溫。


「你就這點能耐嗎?」白澤在二人短暫分離的喘息間道,唇邊挑釁中帶著一分誘惑的笑容配上微微上挑的高傲鳳眼簡直說不出的欠上──而鬼燈確實就是這麼打算的。


「這您等一下就能親自體會了。」


尚來不及抗議那聽著就極為刻意的敬語,腰和腿突地被抬起整個人騰空,心裡一驚他也不及多想,下意識的反應就是讓雙腳纏上最近的物體上頭──也就是眼前精壯的難人。


哦,要這樣玩嗎?


唇角勾出玩味的弧度,白澤的雙手主動攀上了對方的頸項:「你行嗎?」


接著角度變換,他胯下立刻頂到了一個火熱的事物。


「你說呢?」


說完再次將人壓至門上,充滿獵食者氣息的深吻並不給對方機會開口。


但無所謂。反正性愛本就不需要語言。


兩具光裸的軀體交纏著碰撞,手指並不溫柔地先是侵入了他的口中,蠻攪一通帶著晶瑩津液伸向白澤身後。


擴張的感覺從算不上特別舒服,但是必要的,否則誰都不好過。


不過鬼燈是個只對動物溫柔的人;白澤的對象僅限女性。


性事中摻了一點疼也無所謂,反而多添了不同滋味的刺激。


男根沒入後穴使得兩人皆是一聲悶哼,比平日要能吃得更深的體位對他們都是一種新體驗,尤其其中一方懸空,亦是別樣的挑戰。


「喂,」白澤無視額際汗水,對眼前的傢伙道:「腰力不夠嗎?怎麼不嗯──」


似乎不惹怒對方就不罷休的嘴巴話語未盡便被男人重重一頂全然潰散,短促的呻吟尾音揚起,顯然是一頂便到點了。


不喜廢話的男人此時也不再回嘴,單純以行動來說話。


手臂托著對方軟了的雙腿和腰肢,鬼燈變換著角度深深操幹著懷中的神獸,時而頂到最為敏感處,更常卻是頂到別處去。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交合,他當然知道插哪裡能讓對方最爽。


他是記仇。


意識到這點的白澤自然知道是由於自己前些時候那些話確實惹怒他,便也打定主意不開口求他,然而這種姿勢深是很深,撞擊間更是不停發出啪啪啪肉體夾著淫液相互拍打的靡靡之音,可始終不好好撞上那處,便有種少了什麼的感覺。


「我說,嗯……」喘息間好好說話著實不易,白澤舔了舔唇續道:「你要是打算就讓自己爽,那我現在就──嗯!」


猛地頂向敏感處害得他身子一顫,一股酥麻自尾椎衝向大腦,連思緒都跟著紛亂,挺立的性器前端也跟著冒出濁白淫液。


「不。」鬼燈這回倒是回答了他。「我要就這樣把你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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