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聖誕節快樂!灑花
總之雖然努力看了片片應該還是有滿滿的bug，兼之本人很久沒有寫肉了所以可能閱讀上也有一點奇怪......
嘛總之請盡情享用(?
我會記得之後多多逛ptt的(合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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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生日這種東西，程嬿忻從未抱過特殊的好感。
小時候她的母親便是主張「小孩子過什麼生日，那天是母難日」的類型，而等長大後，由於她生日恰逢暑假，也沒有和同學或朋友過過生日。
社交平台上幾句空洞的祝福她也會意思意思地回句感謝，但彼此是否有真心，當局者自然明白。
有時她也會想是不是這樣，自己雖然人緣算不上差，但也沒有真的很要好的朋友？
「胡說。」黃筱雀在聽完她說的話後毫不猶豫地接道，反令程嬿忻話頭噎住，不知道怎麼接下去。
「你不就在高一的時候認識我嗎？我們算不算朋友？」黃筱雀接著問道，答案明明她很清楚，卻還是要程嬿忻再說一次。
「....是啦。」
「那就對啦。你現在覺得沒有其他要好的朋友，那是因為沒有碰到跟你合拍的人，像我。等之後上了大學碰到更多的人，一定會有跟你很合得來的人，像我。」
聽到對方一連兩次用自己當作正面類比，程嬿忻忍不住笑了出來，原本稍有些陰鬱的心情也因此好了些。
她知道黃筱雀不是真的那麼自戀，這是她為她打氣的方式，而她也成功了。這種像是月經文一樣的自我懷疑不時就會浮現於腦海中，明明知道那只是一時的低潮、只是自己的不自信出來作祟，仍會下意識地相信就是如此。
所以她很高興、也很珍惜黃筱雀在她身邊的時光。
「好了，走吧。附近有一家很有名的果汁店，夏天這麼熱喝起來剛剛好。」黃筱雀說道，技巧地不提起她們剛剛沉重的話題。聞言程嬿忻站了起來，兩人離開了樹蔭下的板凳，前往傳說中的果汁店。
第一次和朋友出遊，程嬿忻又是緊張又是興奮，簡直像是第一次去遠足的小朋友一樣，出發前一天還睡不好覺。
這種事她拉不下臉皮和黃筱雀說，總覺得她肯定會得意洋洋地一直提。並不是因為是和黃筱雀出來玩，她才會這麼興奮，程嬿忻如此告訴自己。
然而真的是如此嗎？
「喂？哈囉，地球呼叫小嬿，聽到請回答。」
黃筱雀的臉突然在眼前放大嚇得程嬿忻咿的一聲倒退了幾步，她的反應則讓黃筱雀噗哈哈地笑了出來。
「你也太可愛了吧，我只是這樣呼地一下出現在你面前、哈哈哈哈......」
「你也笑得太誇張了吧！」程嬿忻羞窘地說道，臉上卻也壓不住微微揚起的嘴角。
兩人有說有笑地來到了那家果汁店的位置，由於是假日，店家擺出的桌椅滿滿都是人，甚至還有人站在旁邊，不知道是在等位置還是就乾脆站著喝了，有點遮陰也好過直接曝曬在太陽下。
台南的暑氣真不是開玩笑的。
「好多人啊。」程嬿忻不自覺地說了一句，接著黃筱雀便拉著她的手走到了收銀檯前。
兩個人分別點了不同的果汁，冰冰涼涼的口感配上甜中微酸的滋味讓人一口接上一口地猛喝。
南部的酷熱與北部的悶熱不同，不過要程嬿忻說，比想流汗卻流不出來要好些，只是全身總有一處汗濕、黏答答的感受還是不怎麼美好。
「接著去哪？」程嬿忻問道，黃筱雀則笑著回答：「租機車囉。」
台南跑了一整天之後，程嬿忻必須承認他們規劃的出遊時間實在太短了。
照理說，台灣也就這麼點大，她們不環島，只玩台南跟高雄各三天應該很夠。
事實證明，完全不夠。
不要說比台南更大的高雄了，光是台南那些好吃的她們就吃不完了，更不要說那些古蹟啊等等。她們這一天看過了安平古堡、安平樹屋，四草綠色隧道遠了些她們直接跳過，至於吃的除了台南有名的魚皮湯之外，南部有名的丹丹漢堡和幾家偶然路過的小吃她們也嚐過鮮了，現在就剩晚餐和消夜－－如果她們吃得下那麼多。
「要不要先回房間休息？」黃筱雀提議道。「反正現在才五點多，我們六、七點再出來覓食也可以。」
坐在後座的程嬿忻沒什麼意見，給人載的她自然是以應該比較累的黃筱雀的意見為主。正好她也覺得還有點飽，在不想吃到撐的前提下，先休息一下是蠻不錯的選擇。
打定主意後，兩人直接驅車回旅館。說是旅館，其實也和民宿有點像，有些簡單的備品和衛浴，但早餐等等一概不提供，睡覺和盥洗的功用大於其他。不過她們本來就是挑便宜的住，床也不去想什麼單人雙人的，快三年的交情她們早已不在意跟對方一起睡覺這種事。
「累死了。」黃筱雀誇張地說，人大字形地撲到了床上。程嬿忻在後頭微笑著看她耍寶，在沒有被黃筱雀身體佔據的地方坐下。
「辛苦啦。」她說，黃筱雀則稍微往另一邊滾，讓程嬿忻也能躺下。
「還好啦。」黃筱雀說著，手自然地找到了程嬿忻的，讓手指們彼此相扣。如此簡單的動作卻讓程嬿忻不由得害羞，一顆心怦怦地加快了些許。
冷靜點，不要表現得像是沒談過戀愛的小孩子。她這麼告訴自己。
然而事實是這的確是她的初戀。說以前沒想過談戀愛是騙人的，但要她主動出擊之類的......她還真的沒有勇氣。
而且會和同性別的人談戀愛、交往，她以前想都沒想過，與其說排斥，倒不如說她只是從未想過這樣的可能。
『既然如此，那就和我在一起看看吧？』
當時黃筱雀是這麼和她說的。
如果說要問她，她覺得交往的感覺如何－－
「好高興。」
「嗯？」對於程嬿忻沒頭沒尾地冒出來的話，黃筱雀以發語詞表示疑惑，程嬿忻不用看也知道，對方現在肯定是把頭轉向自己，因為那個人一直都是這樣看著她。
心無旁騖、專心致志地。
也因為這樣，程嬿忻面對黃筱雀儘管腳步遲疑、儘管沒有經驗，仍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回應後者的熱情。
「我很高興跟你在一起。」依然沒有轉向對方，程嬿忻鼓足勇氣道：「其實我以前有想過，自己會不會就這樣一個人一輩子，雖然也沒什麼不好的，但也會期待說不定遇到我喜歡的人？雖然不知道會在一起多久，但我很開心可以跟你一起這樣出來玩。」
靜默了幾秒後，黃筱雀才悠悠回道：「你知道嗎，如果沒有中間那句，聽起來會更浪漫。」
臉色噗地炸紅，程嬿忻結結巴巴地抗議：「你、你管我，我本來就不太會說這種－－」
「所以說，」黃筱雀倏然翻身，整個人跨到了程嬿忻身上，也成功截斷了她原本的話。
「我很喜歡不懂甜言蜜語的你啊。」
雖然說有點擔心這種小旅館的床單會不會因為這樣被她們弄髒，不過黃筱雀並不想把程嬿忻拉到地上或浴室裡那種對沒有經驗的人來說比較容易受傷的地方。
何況自己身下的人現在這模樣，讓黃筱雀根本哪也不想去。
平時以馬尾紮起的長髮如盛開的花朵般披散於床上，清秀的臉龐映著淺色的衣著顯得格外瑰紅，雙手因缺乏經驗而不知道該擺哪地癱在身體兩側，更是讓黃筱雀寵溺的心加速膨脹。
而想到對方身上的衣服是她和對方一起買的、是她鼓勵程嬿忻試試不同風格的衣服時，脫下戀人衣服的動作便讓人格外珍惜。
「這件薄紗襯衫穿在妳身上真好看。」她忍不住讚美道，雙手以相當緩慢的速度解開對方上衣的釦子。
「但你現在要把它脫下來了。」程嬿忻指出，比起以往教室中看慣了的嚴肅、氣質又寡言模樣，現在的她更敢說出心中所想。這似乎是只有在黃筱雀身邊才會發生的事，不過這也是黃筱雀相當樂見的。
自己能對喜歡的人有正面的影響，這是任誰都會感到高興的事情。
「沒錯，我現在要把它脫下來了。」儘管那是程嬿忻自己剛剛才說過的話，黃筱雀一說出口卻又讓原發話人害羞得視線都對不上她。
好可愛。
這個念頭從初次見面起就不知道有過多少遍，並不是因為長相，而是她的一言一行，她的表情和動作，全部都讓黃筱雀萌生「可愛」這樣的形容。
她彎身，不期然地聽到對方小小聲倒抽一口氣，像是不想被她發現似的，但在黃筱雀開始想「她是不是不喜歡這樣」前，程嬿忻一隻手撫上了她的頭側，小小的舉動此刻是默許她的前進。
輕吻先是落在對方的耳後，程嬿忻的輕顫和微微揚起的咿嗚又讓黃筱雀有了「可愛」的想法。隨著親吻的路線蜿蜒向下，黃筱雀的手也順利地解開了女朋友淺綠色上衣的扣子。
薄紗襯衫的裡頭是一件白色的小可愛，儘管試穿的時候程嬿忻有抱怨覺得這不是自己平常的穿衣風格，穿得不是很習慣，最後她還是買下來了，還在這次出遊時穿出來了。
黃筱雀知道對方是希望能讓她開心，因此疼惜對方的心情愈發強烈。
不需要黃筱雀言明，她只是往後坐了些許，程嬿忻便自主坐了起來，將上衣褪下，白色的小可愛也在黃筱雀的幫助下拉過頭頂。
成熟的女性胴體半保留地呈現在黃筱雀面前，讓她不由得吞下一口唾沫。她清楚，這是情人眼裡出西施，要說漂亮的身體，過去自己也不是沒有看過，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的。可程嬿忻這樣害羞、想用手遮卻忍住動作、頭微微瞥向一側，眼神卻不斷瞄著黃筱雀想看她的反應的模樣，搭配上玲瓏有緻的身材和褪下一半的衣裳，卻是頭一個讓黃筱雀這樣怦然心動的。
「你、你也要脫，這樣才公平。」程嬿忻囁嚅道，動作有些羞澀地拉著黃筱雀的衣襬。
「好啊。」黃筱雀一笑，幾個動作間就把衣服全脫了，只剩下內衣褲。
自己的身材自己最清楚，黃筱雀知道自己的身材算是相當不錯的，不過在看到程嬿忻雙眼不知道該放哪、卻又不自覺一直飄回黃筱雀的方向，神色間流露出欣賞的模樣給弄得虛榮心膨脹。
「想摸摸看嗎？」
「欸！不、不用......」
「唉唷，不用客氣。」說著，黃筱雀直接抓著程嬿忻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腰上。
「啊！」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程嬿忻先是僵住，然後才膽怯地輕捏了幾下，像是想確認什麼似的。黃筱雀沒有要她停手後，程嬿忻才繼續順著輕摸她的腹部、後腰，但在黃筱雀以為對方會往上發展時，程嬿忻卻停下了。
「我、我不知道怎麼做。」程嬿忻承認道，似乎這樣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她低下頭，咬住了下唇，櫻紅的唇瓣被咬出了一陣艷紅。
內心忍不住又是一陣「可愛、可愛」，黃筱雀提議：「不然我先來？如果你有覺得不舒服再跟我說。」
程嬿忻點了點頭，在黃筱雀的指引下坐到了床頭，讓背靠著後頭的床架。再次跨坐上對方的雙腿後，黃筱雀先是將手放到了程嬿忻肩頭，以眼神確認女友沒問題便緩緩撫摸向下，從手指尖再到腰際，以揉圈的方式往上，直到指尖勾到內衣下緣。
「解開囉？」她口頭確認道，得到一聲微弱的嗯時抬眼看了下對方。
「那個......」程嬿忻嘴巴開開闔闔了幾次，欲言又止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樣反讓黃筱雀突然明白她想問什麼。
「接吻不需要先問喔。」她笑道。「就像現在這樣。」
「啊、唔......」雙唇被封住似乎還是讓程嬿忻略顯驚慌，不過比起兩人初次接吻適應得快很多。柔軟的唇瓣配合著黃筱雀的張開，靈活的舌頭隨之跟上，交換的體液和熱度與黃筱雀撫摸的雙手並進。
解開內衣後屬於女性的雙峰便一覽無遺，嬌嫩的花蕊如今還未為外人所觸碰。被黃筱雀輕輕納入掌中時程嬿忻抖了一下，但並未出言阻止，於是黃筱雀以會讓對方舒服的方式開始揉捏，兩手的拇指和食指則將還軟著的乳尖捏住或輕或重地把弄。
「啊、啊......」斷斷續續的呻吟從被吻住的紅唇中傾洩，不由自主的嬌聲不但讓發聲者自己害羞不已，也讓始作用者變本加厲，想聽到更多令人心神蕩漾的輕吟。
「啊、筱雀、哈啊、等......」原先垂在身側的雙手攀到了黃筱雀的頸邊圈繞，不知所措之下只能把對方拉得更近，也更方便了黃筱雀進行下一步動作。
嘴唇從對方的唇上移到了臉頰、然後是頸側，蜿蜒地探到肩上、鎖骨，最後來到了白嫩的雙峰。
「等等、筱雀、哈啊！」突然上揚的嬌吟起因於突然含上胸蕊的嘴唇，從未被如此對待的敏感部位此時遭到戀人的襲擊讓程嬿忻除了呻吟之外什麼也做不了，雙手抱著她的頭任對方宰割。
黃筱雀空出的一隻手也沒閒著太久，順著曼妙的身體曲線一路來到了年輕女性僅有一層薄布遮掩的三角地帶。
「嗯、等等，你在碰哪裡......」私密處倏然被人觸碰，儘管是有些間接的，但那一點點阻隔幾乎等於沒有，似乎還更讓人覺得害羞。
聞言黃筱雀還是停下了動作，雙眼再次對上了程嬿忻的。
「要我停下來嗎？」
這話儘管她說得很輕鬆，黃筱雀此時卻是口乾舌燥，下身流出的液體早已浸濕單薄的底褲。
「繼、繼續。」雖然有些羞澀，程嬿忻話裡卻沒有猶豫，黃筱雀也不再多問，唇舌和雙手繼續原本的工作，內心不斷湧起的想要讓對方的第一次很舒服的念頭促使她比以往更加賣力。
「哈啊、啊、筱雀、我......」礙事的內褲此時被手指撥到一邊，指頭上粗糙的薄繭裹著愛液直接摩擦著鼠蹊部，持續的快感和刺激讓初經人事的程嬿忻一下子便越過巔峰。
「啊－－」
完事後的程嬿忻看起來美極了。
蒙上水氣的雙眼、微開的紅唇和散亂的長髮完成了一副高潮過後猶帶餘韻的生動表情，癱軟的身子在被黃筱雀吻遍時仍小幅度地扭動，不過此時黃筱雀的目的只是想親吻對方，對於第一次做愛的程嬿忻她還不打算初次就太刺激－－何況這地方是旅館。
「每次都是這樣嗎？」略帶沙啞的輕柔嗓音讓黃筱雀抬頭，一雙唇落在女朋友的額角上。
「還可以更刺激更舒服喔。」
程嬿忻閉了閉眼，在黃筱雀準備下床，拿條毛巾時身後才迸出一句：「那我得多運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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