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第一篇很短,決定一起貼!
第二篇是白色情人節的時候貼在噗浪的,昨天才發現沒有貼在部落格XD
或許會寫成短短的系列,或許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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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種不由自主的感覺。
不管是雙眼或雙耳、鼻子或口舌,五感都會被毫不留情地支配、被那淹沒感官宛如海嘯的無能為力所控制。
而影響遠不止此;連腦子和身體的其他部分都會像有千斤重,連抬起一根小指都顯得力不從心。
沒錯,這種感覺──
「喏,幫你買了一袋衛生紙回來。」理鶯的室友,鴉雁從外頭的寒風中回到溫暖的寢室內,自動地拆開了包裝扔了一包給她。
勉強抬起雙手打開衛生紙,理鶯呼著氣緩緩坐起,開始將鼻子裡的鼻涕擤出來。
儘管她知道不用一會又要再重複這個動作,直到自己身邊是滿滿的紙造水餃。
這種感覺,就是過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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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一早起床就聽到室友在砍樹,鴉雁就知道昨天的氣象預報是準的。
「早啊。」
「呼--」
「噴過敏藥了嗎?」
「事業」進行告一段落了,理鶯才用帶著重重鼻音的聲音回答她:「噴了。」
她還蠻同意理鶯對噴鼻劑的看法的;理想狀態是在鼻腔內沒有鼻涕時把藥噴入,以便發揮藥效。然而鼻水是不等人的,在停止擤鼻涕的瞬間,鼻水又會馬不停蹄地自鼻孔深處被製造、流出,有時候剛好打個噴嚏,剛剛噴進去的藥就又順著同個管道出來了。這種狀況下,藥能發揮多少作用只能打個問號,而藥對過敏到底有沒有用處又是另一個問題了。
不過做人總要盡盡人事,至少別人問起來的時候,就能挺起胸膛說流鼻涕不是因為自己沒有去努力。
事實上,應該說是鼻子和免疫系統太過努力了。
「你衛生紙夠嗎?」鴉雁問道,拋出的問句成功讓理鶯停下要拿下一張衛生紙的動作,拖著腳步打開儲物櫃。
她開櫃後的無聲,回答了鴉雁的問題。
「我今天正好要出去買點東西,順便幫你買?」鴉雁打了個呵欠,轉身走往浴室。
「好啊。」理鶯的回答有氣無力,不過鴉雁已經習慣了,雖然自己不是過敏體質,不懂那到底是什麼感覺,但曾親眼目睹理鶯過敏時因為精神渙散差點從樓梯上滾下去就足以說服她對方是真的很不舒服。
洗漱完畢,鴉雁路過靠著椅子、整個人都快往後倒的理鶯時伸手摸了摸她的髮,得到的是一聲滿足的哼哼和軟溽的「謝謝」。
彎身落吻,鴉雁繼續往前走。「別謝得太早,這是你今年的白色情人節禮物。」
「也太不浪漫了。」過敏並未讓理鶯完全失去耍嘴皮子的能力,鴉雁轉頭時,對方沒骨頭似的趴在椅背上的模樣便收進眼底。
「浪漫的禮物不一定實用好嗎?」鴉雁笑了笑,「還是妳希望我每年送你不一樣的相框,擺滿書櫃上頭?」
理應誇張地閉上眼抖了抖。「不了謝謝。」
「你要舒X還是O月天?」
「舒X,昨天看到報導,他們好像對環境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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