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純屬虛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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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門突然被打開,碩珍抬頭,就看到泰亨抱著一個Tata抱枕進來,不發一語地就鑽進哥哥懷裡。
對於無預警的闖入,房間主人沒多說什麼,輕拍了幾下他的背後,手便擱在那,視線暫時回到手機螢幕上。
儘管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但幾年下來的經驗告訴他,現在不是發問的好時機。
畢竟泰亨難得主動找他討抱(通常是智旻或號錫),想說的時候對方自然會開口。
那是從出道前就開始的。
泰亨是個奇特的孩子,而這並不是缺點。他友善大方、笑起來嘴巴會變成長方形,很可愛。他說話和思考的方式不同於他人,這是他的優點,卻也是很多人會不小心誤解他的原因。
在他們七人之中,沒有人的目標從一開始就是當偶像;兩個地下饒舌歌手、兩個舞者、一個演員,兩個普通學生,想想他們能走到今天真的是非常幸運(當然他們也拿出了相應的努力)。
不過這重點是,在被招來作練習生前,他們都從未訓練過自己該是什麼模樣,幾個人說話和表情基本上都直率得不得了,有時無意中就會傷害到另一個人。
『碰到泰亨前不知道有這樣的人存在!』
『有時候真的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有時是配合節目效果,半開玩笑半真心話,並不是刻意針對誰;有些話卻是言者無心,聽者有意,這個道理他們慢慢才開始懂。
七個大男孩住在一塊,幾乎二十四小時相伴,鬥鬥嘴、起點小口角難免,而其中最常發生的人就是泰亨。
他聰明得不得了,有時卻會一下短路,搞錯別人的意思;其他人和他溝通,則不時產生「他到底在說什麼」的困惑,因而使泰亨有些氣惱。這不是誰的錯,他們太過年輕,歷練不多,也仍被那些「男人應當如何」、「偶像應當如何」所束縛,短時間內造成泰亨極少在公開場合說太多話,就怕不小心說錯了什麼。
那時泰亨只能從智旻身上尋求安慰;更正確的說法是,智旻總能在泰亨需要他時找到他、陪著他。
「泰泰語」,智旻是這樣暱稱泰亨的說話方式的。
時至今日,他們更加了解彼此,處理事情──不管事紛爭或其他的──也更明白怎麼作為一個團體來完成,個人也更趨成熟。
關於泰亨,他們也達成了一種默契:當真的聽不懂時,就請他說慢一點、再說一次,複述他說的話確認彼此的了解一致;泰亨也理解了這是他的獨特之處,是他可愛的地方,不會話說到一半失了信心──這很多功勞也是智旻的。
咳,扯遠了。
其實那種情況已經很少發生了,一起生活了幾年,就算不能馬上聽懂──無論是誰說的話──,他們也能從對方的肢體語言等互相了解。
身上人的動作將碩珍從回憶中拉回現在式,看著泰亨的表情,碩珍摸了摸他的髮問:「怎麼了?」
泰亨嘆一口氣,比起沉重更像是憂傷,使作為哥哥的有了幾分臆測。
「我想家。」
雖然只是簡單三個字,卻不難聽出弦外之音。
泰亨想念他的外婆。
而碩珍的回應是將他抱得更緊些,吻輕輕落在對方得髮旋和額角。
人生終會走到盡頭,但這並不改變對被留下的人來說悲傷的本質。此時說什麼都是不必要的。
更重要的,是讓泰亨知道,如果他需要,碩珍就在這裡。
「今晚要跟我一起睡嗎?」
隔天早上碩珍是被熱醒的。
除了棉被之外,還有個人四肢並用地纏上了他。
艱困地轉過身,看到泰亨安然的睡顏讓碩珍放鬆了些。
情緒──尤其是負面的──是這樣的。別人可以引導你發洩出來、說出來、走出來,但卻沒辦法真正分擔任何一點,往任何方向的每一步都必須靠自己。
所以能助他一夜好眠,碩珍就算是一次勝利了。
忍不住吻對方的鼻頭,不料泰亨卻喃喃道:「睡美人不是親那。」語調還帶著濃濃的睡意。
「是嗎?」碩珍忍笑道。「那是哪?這裡?」眉角。「這裡?」臉頰。「還是這裡?」額頭。
泰亨忍不住發出了抱怨:「哥──」
「好啦、好啦。」
接吻的同時碩珍的手撫上了對方的頸子,在泰亨滿意地輕哼後開始逐漸加深,兩人的舌頭跳起熟悉的舞蹈,很快泰亨就敗下陣來,在碩珍的床上化為一攤軟爛的泰亨泥。
最後再輕吻一下,碩珍的手掌罩住了泰亨的臉頰輕撫。
又是碩珍一次小小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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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傾向於不對文章做太多解釋,但這邊還是稍微說一下
我認為防彈初期他們肯定有磨擦和誤解,這篇就是根據一些自己的想法和他們一些以前的綜藝訪談什麼的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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