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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幾乎都是全職的,還請,多多關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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曖昧不明的微光從窗外照進,隱約勾勒出兩個纏在一起的人影,低低的喘息和黏膩的水聲暗示著正進行著的催情曲。
好像幾乎都是全職的,還請,多多關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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曖昧不明的微光從窗外照進,隱約勾勒出兩個纏在一起的人影,低低的喘息和黏膩的水聲暗示著正進行著的催情曲。
「少天,別這樣。」在下方的喻文州想拉住在身上動作的人,未經潤滑的後庭有著濕熱的液體流下,儘管光線昏暗,仍能輕易判斷出那是什麼。
絕對不是什麼他樂見的東西。
「嗯……」黃少天卻不理自己的隊長,自顧地在上下移動著,就算身後傳來難耐的痛楚也不停下。
「少天。」喻文州的嗓音帶著警告,這讓黃少天抖了下,動作卻沒有停下,還有愈動愈烈的趨勢。
前不久冠亞軍賽才結束,中國隊自然是毫無懸念地得了冠軍──黃少天很想這麼說,不過實際上在比賽時他犯了一個小錯。
並不是很嚴重,剛好因為角度的關係,對手沒有看到,也就沒有被抓著利用,但他無法原諒自己。
萬一因為自己一時的疏忽,結果輸了,那要怎麼辦?
這不是隨隨便便一句對不起就能解決的。
一再地提醒過自己,絕對不能再犯任何的錯誤,結果卻──
「少天!」喻文州難得地大聲起來,強制抓住了他,讓他不能再動。
他不能允許對方用這種方式傷害自己。
「把我弄痛。」黃少天低聲道。當喻文州沒有回話時,他又抬頭喊道:「隊長拜託你快點我明明就犯了那種錯誤──」
喻文州的手飛了過去摀住他的嘴巴,雖然對方仍嗚嗚嗚的想說話,他卻不理他,自己說起了話:「每個人都會犯錯。沒錯,大家都希望自己不出任何差錯。但是,也都會盡全力,不是嗎?少天,難道你沒有?」
「嗚嗚嗚!」大概能想到他想說什麼,喻文州笑了。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即便是被譽為榮耀教科書的葉修都偶爾會犯錯了,他們雖是職業選手,也仍是普通人。
何況黃少天所謂的「錯誤」,也沒有造成什麼嚴重的損失,眼尖發現的喻文州當下馬上就修正了自己的位置,讓那走錯的一步沒讓對手發覺。
只要記著這件事,以後不要犯下同樣的錯誤就行了。
陷入思緒中的喻文州回神時是發現對方被他摀著嘴巴,臉色泛著不自然的紅,讓他意識到對方可能有些缺氧,連忙放開。
「呼哈、哈……」拼命吸取空氣的黃少天一瞬間就被對方放倒了,頭碰到柔軟的床鋪時他腦中閃過了三個字。
「那麼,少天。」通常喻文州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時,大概都是他作了什麼讓對方真的很不高興。
「雖然捨不得讓你那裡痛,不過讓你腰痛還是辦得到的。」斯斯文文的笑容看在黃少天眼中說不出來的讓人頭皮發嘛,他支支吾吾的問著:「那、那個,隊長,我能不能拒絕啊?」被對方說服了之後他想到自己剛剛的行為大概真的惹毛的自家隊長,不由得做出最後的掙扎。
喻文州只回了他兩個字:「不行。」
──死定了。
大賽結束後還有一兩天可以逗留在蘇黎世,隊內的兩個女孩子約好了要一起去逛逛,中午似乎和別隊的女生約了一起吃飯。畢竟榮耀圈中的女性職業選手還是偏少的,雖然國家不同,不過靠著比手劃腳和對同性同胞的友愛,他們相信要簡單的溝通應該不難。
至於出門要變裝這種事葉修相信他們都有自己的方法,只稍微提醒了下,不然要是被圍觀,或是被撲倒他可不負責。
男人們有的吃完了早飯回去睡,有的出去走走,李軒表示自己想看看蘇黎世有什麼當地美食,方銳一下就跟上,跟著的還有張新傑,不過他說是想看看這裡的人香料什麼的用得怎麼樣,深知他對調味料計較到幾分之幾匙的楚云秀閃得遠遠的,拖著蘇沐澄趕緊出了門。
葉修說想去看看這兒的網咖是不是和國內的一樣,立刻遭了眾人白眼,蘇沐澄更是在離開前請王杰希和喻文州一定要注意,別讓葉修到了國外還泡網咖。
「黃少呢?怎麼不見他人?」方銳等人在出發前發現某個人完全沒下樓,於是轉去問原本就和他同隊的喻文州。
「嗯,他啊……」喻文州笑而不語。葉修過去勾住了他的脖子,懶散的語調說出討揍的話:「如果他需要柺杖,我知道飯店裡面有賣還不錯看的柺杖,看上去挺氣派的。」
「滾滾滾滾滾滾滾──這是代替少天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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