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蘿打的挑戰(蘿:並沒有挑戰)寫出了這篇肉文!
雖然很想說我現在寫肉文漸入佳境(?)但不想烏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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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說艾德蒙特的人生在伊得出現後有什麼改變,那就是他平時巡邏的路線。
咳,並不是因為想多看到伊得之類的這種理由,執行公務途中艾德蒙特也不可能特地去叨擾。單純就是艾德蒙特認為自己對這位冒牌大魔法師繼承人比較熟悉,也進過那棟大宅,要是他們臨時有需要騎士團協助的地方,由他來親自處理更為妥善,應應變上也會更快速靈活。
就譬如這天下午。
艾德蒙特每天早上和下午都是差不多的時間經過艾斯特的豪宅,早上不太一定(因為伊得不一定會早起)但下午肯定都會看到伊得坐在庭院朝他揮手,說些不正經的話,像是──
迅速甩開那些企圖侵入腦海中的不入流之物,艾德蒙特強壓著漫上雙頰的粉紅,專心跟在艾斯特的後頭上二樓。
這天下午艾德蒙特經過大魔法師官邸時,並沒有看到伊得,倒是看到了八雲在花園裡修剪灌木。
「啊,艾德蒙特下午好。」八雲抬頭見他便露出了溫和靦腆的笑容,使艾德蒙特也不自覺微笑以對。
「八雲好。」艾德蒙特左右看了看,還是忍不住問:「今天怎麼不見伊得?」
他原以為可能是天氣熱,嬌貴的冒牌大魔法師不想曬太陽,或是伊得跑去騷擾奧利文之類的小事,沒想到八雲卻露出了有些擔憂的神色。
原來是伊得早上跑去遠道進城的商隊那看東西,中午不知道是熱壞了還是怎麼突然不舒服吃完飯就回房間休息了,到現在還沒有出來。
「喔,是副團長大人!」不料此時艾斯特打開了連結庭院和客廳的玻璃門,一看到艾德蒙特便像見了救星似的快速奔來。
明明應該沒有聽見他們的對話,艾斯特卻逕自說起了話來:「主人實在不夠小心,商隊裡頭龍蛇混雜,現在這病治起來有點麻煩。」
「麻煩?伊得先生的病很嚴重嗎?」八雲急忙問道,手裡的園藝剪刀抓得太緊,卡榫的地方發出了不自然的悲鳴。
艾斯特立刻搖頭,「嚴重是不嚴重,只是麻煩而已,而且可能需要副團長大人的協助。」
「我?」艾德蒙特蹙起眉頭,「但是我不會醫術。」
「啊,不需要那種東西。」對於醫術被形容為「那種東西」艾德蒙特儘管有些疑惑卻沒有問,「雖然我跟八雲可能也可以,但如果是艾德蒙特的話效果應該更好。」艾斯特說完後又小小地咕噥了幾句聽來像是「臭淫魔」跟「去哪裡發浪」。
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艾德蒙特便無需過多考慮便答應了,等艾斯特敲了伊得的房門思緒才強制中止。
「那麼後面就交給你們了,如果有什麼需要請再呼喚我。」
艾德蒙特不明就裡地進入了房中,聽到門關上的聲音才轉回去看躺在床上的人。
或者說,床上的隆起物。
顯然伊得是把自己整個人裹起來了不見人,見狀艾德蒙特憂心中不免摻入了些許惱怒,幾個大步過去掀被:「喂,你這樣會──」然後倏然收聲。
只見全身只著一條黑色三角褲的男子抬眼看向他,肉眼所見的肌膚幾乎都呈不自然的紅潤,尤以臉龐和脖子最為明顯。
除此之外,更吸引艾德蒙特目光的是將內褲撐出帳篷狀高起的鼠蹊部,雖然燈光略為昏暗布料顏色也深,卻能看出頂端周圍已經全濕了,看得艾德蒙特突然有些口乾舌燥。
但相較於這些更加惹眼的,是伊得腹部微微散發紫光的倒三角圖騰。
「你這是,」艾德蒙特勘酌片刻還是直問道:「怎麼回事?」
「商隊的,暫時性紋身。」伊得似乎吞嚥也有困難,艾德蒙特見到邊桌上的水立刻倒了一杯給他。然而就連抬手拿杯子似乎都太過費力,艾德蒙特看他手半天舉不起來索性坐到床邊餵著他喝。沒想到伊得的皮膚竟是發燙的,艾德蒙特將水杯遞到他唇邊時不禁質疑:「你應該要讓醫生看看吧?都發燒成這樣了!」
伊得搖頭,讓他把頭低下去:「我知道解法。」
「那你──」
伊得又嘀嘀咕咕地在他耳邊解釋,然而他的話讓艾德蒙特立刻燥著臉拉開距離,語句也不由重了幾分:「都什麼狀況了還在胡說八道!」
什麼做愛就會好?天底下哪有這樣的病!艾德蒙特內心喝斥著,可是看著眼前伊得的模樣後面幾句卻又說不出口,事實上伊得也沒說是病,而是暫時性紋身引起的效果。
天底下竟有這樣的魔法?艾德蒙特懷疑卻又忍不住想到平時伊得和各眷屬──包含他──調節魔力的方式,似乎也不能說這個奇怪……。
「你不用,勉強自己。」伊得喘著氣和他說,一隻眼睛半闔,「我可以自己……。」
「……說什麼大話,連一杯水都拿不起來的傢伙大放厥詞也要看會不會有人信。」艾德蒙特一怒之下開始脫衣,也來不及去想這是否合乎禮節或常理,心一橫跨坐到伊得身上,正要往後掏對方分身時又被伊得阻止。
「潤滑……。」
這麼一提醒打斷了艾德蒙特不悅的躁進,連最基本的事都忘記的艾德蒙特一張白皙的臉龐此時才迅速染紅,想到自己從未做過這種事、現在卻要在別人面前做出如此淫蕩的事情,沾潤著精油的手指微幅顫抖。
像是察覺了他的不安,伊得軟綿綿的手搭上艾德蒙特扶在床上的另一隻手,語調和他此刻賁張的慾望完完全全地對比:「別怕。先一根試試。」
奇妙的是這真的有效,艾德蒙特能感覺到自己些微的放鬆,但仍無法和伊得對上視線。於是他撇頭不看身下的男人,手指按照過往的記憶探向後方,在碰到那圈微皺的皮膚時深吸了一口氣才緩緩刺入。
「唔……。」不算過於陌生的感覺,卻是第一次自己來,可能也是多少習慣了這樣的入侵,很快後庭就吃進了整根手指,不需要伊得特別指導便開始淺淺抽出又插入,手指上的厚繭摩擦內壁的感覺和伊得的又有些不同,異樣的刺激興起的顫慄和快感全都確實傳達至全身,原先垂下頭的肉莖也豎起,誠實表達出點燃的慾望。
一根不夠,這種事艾德蒙特也是知道的。身體逐漸叫囂的空虛也不斷渴望著更大的東西來填滿。一根變成兩根變成三根,很快他就顧不上矜持和面子,只能勉強閉著嘴巴發出軟哼,翹著臀隨手指進出的頻率擺動,也因此不斷蹭過伊得始終挺立的柱身,透過薄薄的布料傳來的濕意和熱度讓纖細的手指更顯不足。
「可以……了吧。」艾德蒙特喘息中帶上微微的上揚,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在伊得點頭後把手指完全抽出,胡亂褪下那件礙事的衣物才扶著肉柱慢慢坐下。
蜜穴瞬間被填得滿滿脹脹的,艾德蒙特一次無法直坐到底,分了三次才整根吞入,熟悉的滿腹感令他不由得輕輕呻吟,未料伊得突然啊了一聲,下一秒熱流湧注,竟是就這麼射在艾德蒙特裡頭。
艾德蒙特一愣,這時才有勇氣去看伊得,而對方的表情難得有些難為情,有些尷尬。
「抱歉……因為一直忍著……。」
該不會他從中午到現在一次都沒有發洩?艾德蒙特難以想像那是什麼樣的折磨,不過既然他已經射了,那就……咦?
不需要特別觀察,艾德蒙特就能判斷體內那根依然硬挺,洩了一次根本毫無差別。他猜測這是那個淫紋的效果,不然之前和伊得做時也不見他這麼誇張的性慾。
才這麼想著,伊得的手便突然碰上艾德蒙特的臉龐,長長的髮絲讓他拉過一條放到嘴邊輕吻。
「謝謝你,艾德蒙特。」
「唔!」不知怎麼的,他這番動作和表情比什麼都顯得更加色情,艾德蒙特全身一熱,後穴也跟著緊縮把伊得吃得更深。「這、這種事、說什麼謝謝……。」
彷彿要轉移注意力似的,艾德蒙特抬腰又坐下,果然肉體的快樂一下就分走了兩人的心神,從未在性愛中掌握主導權的艾德蒙特在愈來愈強的刺激和無法滿足的慾望漩渦中擺盪,腰的動作愈來愈快,煽情的喘息和呻吟不間斷地在空氣中流淌,連同肉體的拍打聲讓整個房間都沉浸在歡愛的氣息中,節節攀升的快感和射精感已經讓艾德蒙特整個腦子都糊作一團,身體誠實地追逐著最大快感來源,自前端泌出的液體越來越多,昭示著即將到來的頂峰。
「哈啊、我……快……。」就算想開口也停不下追求極致快樂的身體,每一次後穴都是把伊得分身吃進全部再依依不捨地緊黏著不想他抽離,劇烈的摩擦和頂到從未到過的深處都讓艾德蒙特癡醉不已,破碎的字句最終成了高潮前唯一的警示。
大量濁白飛濺於兩人腹部、甚至到伊得胸口,伊得似乎也同時躍上頂端,艾德蒙特感覺到股間濕熱自兩腿間逐漸流出,彷彿失禁般的感覺令他無端感到羞恥,隨之收縮的後穴高潮後更為敏感,讓他腰軟得只能趴到伊得身上,閉眼喘氣小憩。
他剛剛沒來得及看伊得那個淫紋,都射了兩次,應該效果減緩了不少吧?這樣的話──
就像是呼應他的想法,原先安分搭在他腰間的手突然施力,艾德蒙特感覺到伊得在他身下同時開始動作,把原本半褪的肉莖直直送回他的後庭。
「嗯啊!你……。」艾德蒙特人還軟著使不上力,雙腿因為伊得撐在床上的腳而大開,突如其來的攻勢和同樣淫蕩的姿勢讓艾德蒙特慌張中卻無意識收緊穴口,絞得伊得忍不住低哼,抓準了艾德蒙特體內敏感處猛攻。
「射了、兩次……好像體力,有恢復一點。」邊說抽插卻不停,男人滾燙的氣息全落到艾德蒙特耳邊,伊得只停下一瞬便將兩人姿勢倒過來,把剛剛在他上頭興風作浪的艾德蒙特壓到身下。
「剛剛辛苦你了。」伊得俯身,讓進入的角度更深入,艾德蒙特忍不住高吟,聲音撫媚得他面紅耳赤。
「接下來就讓我來吧。」
「這樣沒問題嗎,艾德蒙特先生……。」
結束園藝工作的八雲回到室內,在艾斯特的邀約下一塊喝著花茶吃點心。
「沒問題的。」艾斯特倒是一點也不擔心,吃著大廚做的點心吃得喜孜孜的。「我已經先知會國王那邊了,說副團長臨時協助大魔法師魔力調和的相關事宜。」
某方面來說也沒有錯。艾斯特心忖。那個淫紋基本的作用原理就是將淫紋所有者的魔力引出來,而因為魔力牽連著性慾,因此使伊得全身無力卻又性慾高漲。雖然調和由他們其他眷屬來也無不可,但於情於理都是艾德蒙特最適合。於情,是因為伊得最少和艾德蒙特做愛;雖然有時候看起來不太正經,伊得其實也相當顧慮艾德蒙特的身分,平常調戲歸調戲卻很少真的做到底。於理,則是相同的緣故,緣此艾德蒙特作為眷屬的魔力比之其他人來說更少得到調和,如此一來一舉數得,艾斯特忍不住都佩服起自己了。
嘿嘿,他果然是最棒最貼心的眷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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