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之前G米大逆轉蛋的文,經過同意PO出來了嘿嘿
我自己也很喜歡這篇文,希望大家也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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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常都是一樣的起頭,幾乎每次也都是相同的結尾。
認識他們的人會說,他們拌嘴都只是一種迂迴的前戲,因為他們都不是能以正常方式好好調戲對象的人。
「那是因為他礙到我了!」就連找的藉口也一樣,還異口同聲,如果不是知道他們毫無血緣關係真會被以為是兄弟之類的。
但如果是兄弟,會發生這樣的情況嗎?
「混帳暗騎,你做什麼!」
被綁牢在椅子上的默爾把整張椅子晃得嘎孜嘎孜響,卻不知道嘎逼哪裡弄來這玩意,明明看上去毫不起眼,在默爾坐下時卻不知從哪冒出了好幾條繩子把他給綁了個結結實實,任默爾怎麼掙扎都不見鬆動。
「哼哼,」嘎逼得意地尾巴在空中不斷甩動,如果頭上的角能跟著鼻孔往上轉,現在肯定也是朝天的吧,默爾恨恨地想,「這是為了我的清譽。」
「清、譽?」嘎逼這個人有任何信譽可言?可能是默爾的視線過於露骨,直白地表現出被綁縛的人打心底的不可置信,嘎逼瞇起眼,三兩步站到默爾面前,一手插著腰,一手戳在默爾胸口,「沒錯,清譽。你動不動就喊跟蹤狂,但我不是!」
「......你就為了這個?」默爾想自己的表情現在肯定寫著「你是白癡嗎」,「所以你跟蹤我到這間旅店,把旅館裡的椅子換成你自己的,偷偷躲在我的衣櫃裡等我晚上回來歇息時限制我的行動,就為了表示你不是跟蹤狂?」
「這椅子不是我的!」嘎逼反駁,「我只是請朋友施了一點法……。」
默爾用自己最鄙視的眼神看他。「原來你朋友跟你一樣變態。」
嘎逼直接忽略他這句話。「而且我沒有跟蹤你!黃昏灣是烏爾達哈最大的港口,這是巧合,知道嗎?巧合。」
每說一個字,嘎逼就戳默爾的胸一下,原本倒還能說是在做強調,但到最後他戳的位置已經相當刻意,每一次都落在頂端的突起上。
「嗯!色鬼,不要再戳了!」
然而這樣說似乎正中嘎逼下懷,深藍的舌頭探出潤濕了唇,好像沒明白默爾在說什麼般又多戳幾下,「啊?你說不要戳?戳哪裡?這裡嗎?」
「……臭跟蹤狂!把我放了!」
「求我啊!」
「誰要求一個變態!」
「我不是變態跟蹤狂!」
「你就是!」
「不是!」
「是!」
「不是!」
默爾張口想回嘴時領子卻被對方猛地揪住,雙唇被強硬攫住,舌頭趁勢鑽入他口中,而默爾也不甘示弱,就算手腳被綁住嘴上也不肯輸,充斥房間的吵鬧聲瞬間靜得只剩下彼此的喘息和嘖嘖水聲,劍拔弩張的喧鬧被無償轉換成了情慾,只是接吻就成功挑起彼此的慾望。
「如果我是變態,那你也是。」嘎逼一隻腳不知道什麼時候跨到了椅子上,膝蓋頂到默爾胯下逐漸隆起的部位。「臭老古板,明明都硬──哇!」
默爾身上的束縛突然消失,男人沒浪費了機會使盡渾身力氣把嘎逼猛地往前推,完全沒料到會發生這種是的嘎逼被他一路推到了旅館牆邊,背部砰地一聲撞上了牆。
「看樣子你朋友施的法術時間到了。」默爾的鼻子幾乎要碰到嘎逼的,現在風水輪流轉,嘎逼的領子被他抓在手中讓默爾腹中突然湧上一股快意,沒讓嘎逼有機會再說什麼,唇瓣印上微微張開的嘴,其中一隻手扣住嘎逼的後頸,對方如他所預料地抖了一下,一聲未能壓下的喘息自唇中嘆出。
彼此的敏感點在多次的「交戰」中早摸得徹底,默爾是,嘎逼也是,被默爾抓著後頸啃咬似的親吻,嘎逼也伸手抓默爾的腰,手指熟練地解開他的衣物,微涼的手指觸到緊實的腰部而引發輕微的戰慄。
嘎逼比默爾先結束了熱吻,不安分的嘴沿著熟悉的路徑又吻又咬又吸吮著從脖子到鎖骨,到已經敞開裸露的胸前,尖銳的牙齒嚙咬著已經逐漸突起的紅果,藍色的舌尖和棕紅的乳尖成鮮明的對比,默爾忍不住重重喘息出聲,一邊想著不能讓嘎逼這傢伙太得意,手指已經順著主人的意思鬆開嘎逼的褲頭,腫脹的分身一下彈了出來,沉甸甸地握在手中已經頗有份量。
「哼……動作很快嘛。」默爾的手在肉莖上上下滑動,手指特別照料著偏藍的蕈狀龜頭,慾望核心被他抓在手中嘎逼暫停了埋首於默爾身前的大業,白皙的肌膚上浮起了情潮的紅,和天藍的眼眸幾乎呈對比色。
只有這種時候默爾會暗自承認對方有雙漂亮的眼睛,但這話他萬萬不會讓嘎逼知道,不然這傢伙恐怕要得意地飛上天了。
「彼此彼此。」不再於默爾胸口造次不代表嘎逼乖乖就範了,那雙原本游移於腰間的手已經快把默爾的褲子從腳上褪下了,昂起的分身抵上嘎逼被摸得溢液的肉柱,兩個人的手同時握上去,像是要比賽看誰能讓對方先射。
「我如果讓你先射,你就讓我操。」嘎逼那張嘴怎麼就是不閉上,手腕不知怎麼地一扭,強烈的快感讓默爾突然說不出話,彼此的體液讓擼動更加順利,從頂端到根部和囊袋無一處不被照顧到,酥麻的快感像是微小的閃電術刺激著脊髓麻痺了腦子,而嘎逼也沒好到哪去,張著嘴發出不受控的喘息,胸口隨著彼此的撫弄劇烈起伏,到底誰會先射還很難說。
「那也要......你辦得到!」可能是這次默爾先起頭的關係,不過若是問默爾,他會說自己技術本來就比較好,嘎逼想嗆他時一陣無法抑止的戰慄令他無聲張口,精液從鈴口射出落在兩人的腹部和地板上。
趁著嘎逼因高潮短暫失神時默爾直接把人推到了床上,等嘎逼掙扎著要起身時背後已經壓上了同等重量的男人,不斷揮動的尾巴也被背上的重量限制了移動範圍。
「放開我!」
「想得美!」
沾著精液的手指探進股間,嘎逼渾身僵硬了片刻後身體便循著過往的經歷自動放鬆了肌肉,帶著厚繭的手指輕易地被整根吞入,擴張的工事一下從單根手指進展到三根,身下原本還罵罵咧咧地抗議著的嘎逼也已經被他弄得舒服地顫抖著臀,只是嘴上還不肯罷休:「你是好了沒?又不是沒看過,你那根沒那麼大。」
「等一下痛了可別叫。」對方有多大他們比別人更清楚,兩人逞一時口快鬥著嘴卻沒有真正喊停,等雙方都默認可接受時默爾才跨到嘎逼身上,把賁張的昂揚慢慢伸入男人體內。
充分擴張過的小穴沒費什麼勁就吞下了肉根,兩個人有默契地做深呼吸,直到默爾的整根刺入最底,默爾吁出一口氣,嘎逼則擺了擺腰,不怕死般挑釁著:「趕快動啊,怎麼不動了,是不是太爽了、啊!」
能說話表示已經沒問題了,默爾絲毫不憐香惜玉大開大闔地在嘎逼體內衝刺,粗長的分身一次次頂到他知道嘎逼最舒服的地方,而對方呻吟之餘並不單單被操著,後穴配合著抽插的頻率收縮,腰部盡情扭動,如果說前戲是兩人爭著誰要幹誰,重頭戲就是看誰能讓誰先繳械投降,他們知道該怎麼肏對方來達成最大效益,也知道被肏時怎麼做最能讓彼此無法忍受。
肉體拍打聲超越了粗重的喘息,追逐著快感的兩人嘴上饒不過對方,一聲聲變態、老古板、跟蹤狂貫穿每一個句子,但比起激怒對方更像是助興用語,「笨蛋騎士,努力點啊!」語尾的啊分不出是單純語助詞還是呻吟,或許都有,但已經不重要了。
默爾抬起嘎逼一條腿,迫使對方必須側身承受他的撞擊,勉強騰出一隻手去搓揉晃蕩著泌出透明淫液的分身,改變的角度也讓嘎逼嘶了一聲,勘勘忍住了呻吟。
「這樣夠努力嗎?」默爾哼出聲,感覺到高潮逼近,卻不想比嘎逼早射精。「臭暗騎?」
「哈、還要、加把勁──」嘎逼連脖子都紅了,也依舊不肯認輸,尾巴從默爾眼前晃過,讓默爾想也不想地就將之抓住,而這成了最後把嘎逼推向顛峰的稻草。
「嗯──」一聲長長的呻吟伴隨著射出的白液浸染了整個房間,跟著絞緊的腸壁令默爾也把持不住,最後挺動幾下腰肢把熱燙的精液全數射在嘎逼裏頭。
「哈、哈……。」短暫地告一段落,默爾慢慢把嘎逼的腿放下,他們喘著氣誰也不看誰,再次沾了滿手白濁的默爾隨手把液體全抹在床單上。
默爾正準備下床梳洗一下,手臂徒然讓人一跩,他一下摔回床上,就見剛剛高潮完的臭暗騎舔著唇跨坐到他身上,分身已經再次開始抬頭。
「哈,笨蛋騎士。」嘎逼揚起嘴角,尾巴得意地左右甩。「你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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