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開頭是打算寫別的結果寫一寫就變成這樣了(?
總之大概算是有一點點艾德蒙特R卡蜜話劇透?沒有直接提到,但以防萬一還是提醒一下
***
艾德蒙特來到艾斯特宅邸時,常發生類似這樣的情形:
廚房傳來令人愉悅的甜香,吸引著踏入大門的艾德蒙特腳跟ㄧ轉,往熟悉的地方前進。雪白的靴子在擦得晶亮的地面上有規律地答答踏響,離廚房愈近,那股香氣愈發濃烈,那是肉桂和糖霜達成完美比例的味道,而能完成這種極致甜點的在這座宅子裡只有一人。
想到那個還有些不自信的男人,艾德蒙特無奈之餘,心裡泛起了絲絲不亞於此時飄散於空氣中的甜。
──當然,那是直到他聽到來自廚房的詭異對話。
「伊得先生,塞、塞不進去的。」
「可以,八雲,唔,相信我⋯⋯。」
「伊、伊得先生⋯⋯。」
緊閉的門扉另一側傳來伊得喘氣的聲音,然後是八雲:「還、還是說我不要放進去,伊得先生就不用這麼辛苦了⋯⋯。」
「相信我,可以的,只是要再──啊!」
兩人同時發出了驚叫聲,在門外的艾德蒙特完全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事,只覺得門裡的狀況怎麼聽怎麼不當,於是門也不敲逕自推開而入:「你們在廚房裡做什麼!」
八雲和伊得都跳了起來,轉頭看向他,然而艾德蒙特的視線卻是落在伊得雙手壓下的位置,那是個──禮物盒?
「喔,艾德蒙特,你來了啊。我正要把禮物準備好,你是聞到八雲在做的甜點過來的嗎?」
「⋯⋯是啊。」艾德蒙特慢了一拍才回答,等確定他們真的沒有在廚房幹什麼不該做的時心裡生出了熟悉得可惡的罪惡感。
到底是他真的思想不正,還是伊得都刻意用引人遐想的方式和眷屬們對話呢?這個問題艾德蒙特自問了無數次,每次碰到這種情形就會反省一次。畢竟看上去伊得沒有在調戲他人,只是他發出的聲音總是很⋯⋯說起來,艾德蒙特只有碰到伊得才會忍不住往這個方向想,所以其實是伊得的問題吧?
當然想歸想,艾德蒙特並不打算和伊得說這件事,他知道說了可能還讓伊得更想戲弄他,那還不如不說。
他卻忘了伊得其實也相當善於察言觀色,某一次在八雲先離開後艾德蒙特被伊得叫住了。
「艾德蒙特,有件事我想跟你說一下。」
因為伊得的語氣有些嚴肅,艾德蒙特也以相對的態度應對。「怎麼了嗎?」
不料男人卻突然露出有些狡詐的笑容,在艾德蒙特感到不妙時說了:「其實我之前對你下了咒,讓你每次聽到我和別人說話都會想到色色的事。」
「什麼──」自覺被耍了,而且還是他們初次見面時的手法,艾德蒙特不住紅了臉,嚴正否認:「我沒有,你不要──」
「但是副團長大人難道沒有覺得奇怪嗎?」伊得打斷了他的辯解,一步一步走向他,把艾德蒙特逼到料理台邊,困在他的臂彎和桌子中間。「怎麼每次聽到我跟其他眷屬說話,就會全身發熱、想到色色的事情呢?怎麼好像整個宅邸、所有眷屬中只有你有這個困擾?」
艾德蒙特低喘一聲,艱澀地開口:「你的腿⋯⋯下流!」
「是我下流嗎?」伊得又問,大腿相當可惡地再貼近了艾德蒙特的胯間,只要稍微一點動作就會蹭過已經微微鼓起的部位。「還是我什麼都還沒做,就已經硬了的副團長大人下流呢呢?」
「你、嗯⋯⋯啊、不要⋯⋯。」大腿的肌肉緩慢磨過腿間的敏感帶,墊著腳尖逃避的艾德蒙特根本也躲不開多少刺激,腳跟因為電流般的快感而不斷發抖,人幾乎要坐到料理桌上了仍逃不了一絲一毫。
「對了,」伊得彷彿突然想起什麼,傾身向前,分明也沒有比艾德蒙特高大,氣勢卻讓艾德蒙特連動也動不了,「前兩天艾斯特借了我一本短篇小說集,我覺得艾德蒙特一定會喜歡。你猜猜看,第一篇是什麼?」
想也知道肯定不是正經的東西,艾德蒙特才不配合他玩這遊戲。不過伊得當然不會就此罷休,嘴巴貼在他耳邊廝磨著道:「叫做一本正經的騎士大人被廚師長給料理了。」
「什麼──你又不是廚師!」
「不──對,副團長大人應該說的是:我不是你砧板上的魚肉!」伊得假正經地糾正他,「然後我會回答:是嗎,但是你的這裡摸起來非常肥美多汁呢。」
配合著台詞伊得的手大膽揉捏著艾德蒙特的臀,刻意往中心擠壓又往外拉開連穴口都一併開闔,讓艾德蒙特紅著臉喝斥他:「不要在這種地方做這種下流的事!」
「所以不是這裡的話就可以嗎?」立刻抓到語病的伊得笑得相當奸詐,而艾德蒙特明明想駁斥這個論點,嘴巴張了半天卻擠不出一句否認,甚至伊得一指滑入股間,隔著騎士團制服劃過腿間讓他吟出了聲。
「怎麼樣,艾德蒙特,敬愛的副團長大人?」伊得步步進逼,一點也不給艾德蒙特機會逃開。「就讓我這個下流的假廚子解開施在你身上的魔咒吧?」
艾德蒙特憋、憋了半天,最後還是撇開頭,小小聲回答:「去⋯⋯去你房間。」
「恭敬不如從命。」伊得笑著,把艾德蒙特牽回了臥房。
(至於魔咒?雖然沒有解開,但至少有解決「效力」的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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