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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18】【崑啖】鑽木取火

 

*時間點在活動《聖夜微光》崑西、啖天和奧利文決定在要聖舫上守夜後

 *在偷偷說徵得的主題,整理了下貼過來


 

 

奧利文去找兩床被子來的時間裡(「沒關係啖天城主在聖舫上和崑西先生一起等就好!」),崑西和啖天一坐一站在聖舫中小小的空間中,同時想到一件事:

『原來那傢伙叫這個名字嗎。』

說起來啖天應該是聽過別人提起崑西的名字過,只是沒什麼實際接觸所以沒辦法連在一塊,自然也就記不住。雖然用到的機會大概也不高,不過聽到知道是誰也好,至少不會造成什麼誤會。

……不坐嗎。」崑西突然開口,把正在暗搓搓地想辦法讓自己不要更冷的啖天嚇了一跳。

「那是你的被子吧?等祭司回來再──哈啾!」猛地打了個噴嚏,啖天撇過頭忽略臉頰突然得火熱,卻聽那邊崑西嘆了口氣,「坐過來吧。」

「什──我就說我不需要了!」臉色脹紅的啖天這下更不願意坐過去了,崑西簡單判斷後認為放任啖天感冒會更麻煩後,乾脆起身趁啖天忍噴嚏時把人直接跩到床上去。

「哇!」

然而不知道是啖天真的毫無防備、崑西跩人的力道過大或者都有,崑西覺得自己只是隨手一扯啖天突然整個人都撲過來了,導致崑西重心不穩兩人雙雙倒在床上。

突然變成俯視崑西的極近角度讓啖天瞬間從頭熱到腳,手忙腳亂地爬起身後又被崑西拉住手嗚噗的一聲撞進一堵厚實的胸膛裡。

「待著。」

之前看的時候就有發現,崑西比他還要健壯,臉這樣貼近時就更有實感了。比起以前的對象──不對,他幹嘛把崑西和以前的對象連在一起?

發覺自己的思緒飄遠了啖天含糊應著坐正了,崑西倒是什麼也沒察覺,確定啖天沒有要隨便離開棉被的範圍後便沒有再移動。

然而心思一旦不正就很難矯正回來,尤其他們所處的剛好是一張床(),又是只有他們兩人在。

「喂,我說你。」啖天瞄了眼闔上眼假寐的崑西後又撇開,「你那個技術……好嗎?」

崑西睜眼盯著他看半天,看得啖天渾身不自在,差點都要把話收回去時才慢吞吞的反問:「什麼技術?」

「就是……床上功夫。」自從第一次和伊得做過後對方的評語便讓他耿耿於懷,雖然不覺得自己真的有很差,但說不定是伊得的問題也說不定。「你有被那傢伙嫌過技術差嗎?」

「沒有。」這個問題崑西答得乾脆,然而他並沒有與人聊性事的癖好,於是話題就此打住。

但是他不想聊,並不代表啖天就會停止。

「那傢伙是不是有問題啊?」大概是認定崑西不是大嘴巴之人,啖天反而很隨興就抱怨了起來。「我之前的對象從來沒有人抱怨過我技術不好,就那傢伙話多。」

「是話很多。」

「對吧?」得到別人的贊同讓啖天更有底氣了,「我就說──」

「但他不會在這方面說謊。」

崑西的後砲把啖天梗得突然說不出話,憋了半天最後是崑西倏然丟出一句:「你有被插過嗎?」

「什……沒有。問這個做什麼?你有嗎?」

「沒有。」崑西看著神色彆扭又一副亟欲為自己辯白的啖天。「我不需要。」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有做下面的經驗,技術就會提升?」啖天冷笑,「那是什麼歪理。」

換做別人可能會被他這種態度激怒,但換在崑西身上就只是不輕不重地看了他一眼,不想接受他也不會強迫,畢竟強迫別人更麻煩。

這種氣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讓啖天更加不悅,然而平日良好的教養讓他忍了下來,畢竟不管怎麼說崑西並沒有真的污辱到他,只是說了些……非事實的話。

「你想做?」

「蛤?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想做?」

「你一直在看我。」

「你這──」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奧利文突然出現在聖舫的入口,看到啖天突然往崑西反方向彈出去讓他遲疑了一下,「請問……我打斷了什麼嗎?」

「沒有!」啖天非常大聲地否認,崑西則依舊是那副沒精打采的樣子搖頭。

「啊,啖天城主坐在這是已經決定了想睡的位置嗎?那我把你的這床被子放在崑西先生的旁邊。」

「呃……好,謝謝。」本想阻止的,奧利文的動作卻比他更快,讓啖天拉不下臉拒絕,只能乾巴巴地向他道謝,偷瞄了旁邊崑西一眼看他毫無反應一副又要睡著的樣子便有氣,直接挪動屁股坐到自己那床被子上。

崑西倒不是沒注意到啖天的動靜,只是覺得給出什麼反應可能會更麻煩,便以靜為動,注意到用雙眼發亮看著他們的奧利文暗暗嘆了口氣,準備犧牲一點睡眠時間。

聊天談心很麻煩……但是拒絕的話,會更麻煩。

 

 

 

啖天睡覺有個習慣。

不能說是壞習慣,就只是個習慣。

他的身體會自動找到床的中央去躺。

一般來說這當然不是問題,床是他一個人的,愛怎麼躺都可以,之前伊得在他房中留宿時通常該做的也做了沒在在意啖天睡成什麼樣。

只是當他的「床」其實只是兩條棉被的中心點,而在另一條棉被下還有另一個不是他床上對象的傢伙在時,這就成了個麻煩。

此時這個麻煩就是啖天醒來時發現自己鑽到了崑西的懷裡,而且屁股頂到一個不得了的火熱事物。

醒來之前只覺得全身暖哄哄的,不自覺想靠向熱源取暖,醒來後他渾身僵硬,恨不得把挖個地洞直接這樣回太陽城不見人。

崑西每一次深呼吸都讓啖天緊張不已,就怕對方突然醒來而他不知道怎麼解釋眼前的窘況。偏偏對方一條手臂橫過他的腰、一條橫過胸膛,讓啖天想移動也不是,躺著不動又全身不對勁。

兀自煩惱時那隻手突然往下,竟就潛入啖天的褲襠中抓住了已經略有甦醒之姿的分身。

「唔!你……幹什麼!」忌憚著睡在另一側的奧利文,啖天不敢大聲斥責,手抓住了崑西的手臂無奈拉不出那隻作亂的手。「嗯、做、哈嗯!」

「不是你想做嗎。」一覺醒來就發現有個傢伙擅自闖入自己的領域裡,依然犯睏的崑西連嗓音都是模糊而偏低,撓在啖天耳邊令他頭皮發麻四肢都使不上力。「別搗亂。」

「什麼搗──嗯……。」長著厚繭的手掌在褲頭中熟練套弄,沒幾下已經把啖天的分身喚醒大半,在崑西手中堅挺發燙,只是忍住呻吟就費了啖天多數精神,更遑論從對方手底逃出。

可惡,怎麼他……這麼熟練……

「放鬆。」前端泌出的前列腺液潤滑了崑西手掌的上下滑動,而在胸膛上的手指像是無意識地揉弄他的乳尖,明明黑暗中什麼也看不見卻精確地掌握了位置惹起啖天一陣陣酥麻襲身。

「放什麼,嗯……那裡,不……。」拇指重點照顧著蕈狀頂端,套弄的同時擠壓著柱身,與自己撫弄時完全不同的快感令人無所適從,明明也不是沒有給人服務過,身後結實寬厚的胸膛卻讓啖天難得有了彷彿被困住的錯覺,頂在股間的熱物更讓人不斷分神。

自上下同時湧出的情潮快意把啖天臉蒸得熱燙,而如此親密的姿勢更使他想躲也躲不開,想掙脫又怕弄醒了另一側的奧利文,連呻吟都只能壓在喉中,反而顯得更加情色。

……真麻煩。崑西自然不是不知道自己也有了反應,只是如果真做了全套恐怕會更麻煩,因此加快手上的動作,力求讓啖天愈快射精愈好,也就順便展示給對方看所謂好的技術是什麼。

「不、不行……我快、哈、不──」啖天在他懷中顫抖著射了出來,身子下意識往後縮,臀部磨蹭到崑西的分身令他不由得粗喘,禁錮啖天的力量加大,嘴唇附在他耳邊低聲道:「別動。」

高潮中的啖天究竟能聽到多少很難說,不過加強禁錮似乎有讓他少動來動去一點,確定對方已經全部射完後崑西才起身,用啖天那條棉被給兩人擦了擦體液便直接抓著走了,順道把自己那條蓋到怕冷的啖天身上。

「你、你要去哪?」啖天坐起來就和崑西明顯突出的胯下對視,只好立刻轉開視線看著聖舫的牆面悄聲問。

「拿去洗。」他想啖天應該也不想被其他人察覺剛剛幹了什麼事,而且……崑西也想稍微處理一下自己的「東西」。

「你笨──」崑西回話時用的是正常音量讓啖天緊張地轉過去看奧利文的位置,卻發現祭司不知何時早就不見了,而看到他動作的崑西則補充了句:「他去巡邏了。」

想到自己剛剛的隱忍和無作為全是白搭啖天整張臉又炸紅,然而想氣崑西又無法真的氣起來;畢竟他自己沒看也沒問,崑西自然不會知道啖天不知道奧利文不在,不然剛剛……剛剛……

發現自己無法斬釘截鐵地說決不會發生那種事更是讓啖天羞得難以抬眸,等終於又看相崑西的方向時對方早離開不知道多久了,留下啖天一個人糾結。

可惡……算了,就當被狗咬,明天早上就把這事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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