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尿液PLAY,有尿液PLAY,有濕身,請注意(很重要多講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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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號在系氏眼中,幾乎是絕對理智的代表。
當然,他也會生氣,會有不想理人的時候;但是他能將私人情感和工作完全分開,不讓情緒影響他的判斷或行動。系氏自己就絕對做不到。
就連兩人成為情人之後,做了某些系氏難以啟齒的事時,對方的表現也只會讓系氏想到「游刃有餘」四個字。
他萬萬沒想到,九號會有「使壞」的時候,或是「一時興起」想做什麼的時候。
「這到底是哪門子超現實的惡夢啊……」
系氏站在一個雙叉路上,路牌有三層樓高,木桿子上纏了有手臂粗的藤蔓,左邊的牌子寫著「你經常和伴侶在週末出去踏青」,右邊則是「你們從來不在閒暇時一起活動」。
這是要他老實回答的意思嗎?但是就算選了其中一邊,也不能保證就會找到蛀書蟲。系氏碰到這種難題時總是無法可想,明明感覺只是簡單的是非題,卻因為攸關能否早早結束惡夢而變得複雜。
在前一個路牌時系氏選擇繞到路牌後面走直的,就是不走設定好的路線。結果就是踩進一片感覺像是沼澤的東西,系氏一驚立刻從裡頭跳出來,之後又看到那沼澤的黏液啵啵地發出聲音,形狀定格在抓到系氏的模樣,過了幾秒後才又緩緩平復。
……系氏決定打死他也不踏進那片奇怪的東西了。
於是他現在面臨的選擇。
事實當然是他們週末不會出去踏青之類的,但是也不至於說到從不一起在週末活動。
這樣的話,他到底要選左邊還是右邊呢?
九號那頭則沒有這樣的困擾。
順著惡夢的故事劇情走下去,通常是無法直接進行破壞或找到蛀書蟲時的最佳辦法,雖然慢,但至少保證能夠完成這本書的內容。
顯然這本被蛀蝕的書是一本戀愛指南之類的,九號看到面前的路牌寫著「伴侶不時的看你」和「伴侶幾乎不會在沒事的時候看著你」,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右邊。
對於把自己的私密之事告知一隻即將死亡的蛀書蟲,九號並不覺得有害臊或隱藏什麼的必要。
而這種書的好處,就是它不像一般的故事書,既定的劇情會因為獵手而改變,會在應該結束之後繼續往後延展;這種測驗類型的書,只要把測耐心做完,就能走到終點。
而蛀書蟲通常就潛伏在那裡。
終於走到最後──沿途九號幾乎都是選擇否定的答案,他和系氏從一開始的相識就不太一般,之後也並沒有一路加深感情,起起伏伏的,近期才終於變成情侶,然而他們的身份不一般,要像普通情侶一樣,假日去約會什麼的,要有時間有體力。
九號做完測驗之後,被告知自己是E型的。順著路往下走之後,結果也顯示在巨大的路牌上,不過因為字比較多,牌子也比較大。
路牌的後面是綠色藤蔓組成的巨大綠籬,九號評估了一下,跳過去是不可能的,至於使用斷頭臺的能力,他是想盡可能地減少。用武力直接打穿顯然也是不智之舉。於是九號走回看起了路牌上寫的字,想看看會不會有蛀書蟲所在的線索。
「你和你的伴侶此時正處於磨合期,這個時候如果不讓對方感覺到你的愛,或許會永遠錯過說出口的機會喔!另外,試著改變生活的規律性,增加一點情趣,也能讓伴侶驚喜之餘感覺到你對他的用心喔!」
「蛤?這是什麼鬼啊?」系氏看著眼前的綠籬,自己都已經耐著性子把那個牌子上完全不明就裡的東西看完了,但是上頭一點關於這本書結束的提示都沒有,在牌子後面的綠籬看起來也是堅不可摧,也沒有縫隙能鑽。
要是不早點找到蛀書蟲的話,外頭會是什麼模樣系氏可不想想像,他一咬牙,把槍塞回了槍套中,手腳並用地──爬上了木牌。
要是九號,肯定會在心中想「不愧是猴子」,不過系氏自己除了眼前的任務之外,是什麼都不會想的。
由於它的巨大,系氏爬到了牌子的最上方時發現能夠勉強站在上頭,這裡的視野比下面寬廣許多,於是他的第一個目標就是尋找失散的搭檔。
可惜不論他怎麼東張西望,卻是沒看到九號。正煩惱著,他的腳踝處一陣劇痛,系氏哇地一聲,從木牌上滑下去,勉強用手抓住了木牌的邊緣才沒有直接和大地來個親密接觸。
就算是惡夢中,摔下去也會受傷也會痛。儘管系氏有強悍得不可思議的復原能力,他也不想把自己弄得頭破血流。他往上一看,馬上發現了害他往下摔的罪魁禍首──一隻通體晶瑩燦綠的蛀書蟲,就待在他剛剛站的位置,此時離他的手指只有一個指節的距離!
「又來!」上次發生這樣的事,是和九號及天生目一起進入惡夢的時候,不過那時候還有九號可以從下面射擊,現在他可只有自己。
現在只有一隻手勾著木板邊緣,系氏實在沒有把握可以在蛀書蟲咬他的手之前勾到自己的槍。
──於是,他心生一個大膽的計謀。
「喝啊啊啊啊啊!」提氣大喝,面前的蛀書蟲正如他預期地被嚇了一跳,而系氏就趁著他呆愣的時候,手臂施力一抬把自己往上提起些許,另一隻手快速舉起落下!
周遭的景色起了不小的扭曲,系氏手下的木牌瞬間化為烏有,不過惡夢的空間已經產生變化,感覺不過是從上一層階梯跌到下一層那麼小的距離。
「呼,還好順利解決了。」系氏下意識就想把手拍一拍,幸好即時阻止了自己。
「有夠噁心的……」系氏手上是蛀書蟲的屍骸黏液,雖然甩一甩有些掉了,但更多的還黏在手上。他突然可以理解為什麼那些有錢人都會隨身攜帶手帕,大概就是為了這種場合。
原本在面前形成一道巨大陰影的綠籬也在崩解,系氏看到了對面的九號,立刻朝他揮了揮手──然後不小心就把一些蛀書蟲的汁液滴在衣服還有臉上。
「啊!嘖……」系氏把臉上的東西抹掉,一臉嫌惡,這下他兩手都是蛀書蟲液,等等看附近有沒有公共廁所之類的,把手洗一下。
九號一邊朝他走近,一邊開啟了電子面版在記錄戰鬥過程。雖然他沒有看到系氏是怎麼打死蛀書蟲的,不過從他現在的表現和周遭的狀況,倒也不難猜測。
當他走近時,他發現系氏瞪大著眼睛在看他,把他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動作太過明顯,使得九號不由得皺起眉。
「有事?」
「沒,看看你有沒有受傷。」對方和他不一樣,沒有超強治癒能力,雖然有強悍的實力,不過還是有受傷的可能,想想,他不就曾經在兩人短暫地換了搭檔之後受傷嗎?九號在下水道中的狼狽模樣,系氏如今仍印象深刻。
確定對方沒有受傷之後,系氏直接往其他處走,公司已經派了人來處理後續,系氏現在唯一的目標就是找到一個流得出水的洗手台,趕快把手上的髒東西洗掉。
於是他就這麼錯過了九號瞧著他神秘莫測的眼神。
生活情趣嗎……
九號對這方面實在沒什麼經驗,不過……如果是床上的情趣,他倒是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有過一些接觸。
此刻他腦海中,浮現出了好幾種旖旎的場景。
當系氏回過頭,他看到的是頭上戴著紅面長鼻子的九號。他甩甩頭,趕緊又往前看,心中和電梯一起數著抵達的樓層。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從剛剛離開蛀蝕發生的現場後,九號就一直在盯著他看。偏偏那傢伙出門喜歡帶面具,系氏也不想顯得很自我感覺良好,就沒有說出來,但他就是有種被對方盯著的感覺,猶如芒刺在背。
雖然相信就算對方看著自己,也不會是想害他啦,但就是會很在意啊!
總算到了他們所住的那一層,系氏開了門之後便要開始寬衣解帶去洗個舒舒服服的澡,結果身後人叫他的聲音讓他的動作硬生生地停住了。
「別動。」九號已經俐落地脫下臉上的面具了,身後的門闔上後自動上鎖。
被人從背後抱著應該是系氏生平頭一遭,不用對方那麼說,他也做不出任何一點動作。
「九、九號,你幹嘛?」難得地結巴起來,那雙紮在腰間的手臂看似纖細實則十分有力,他的頸邊感受到對方口中呼出的熱氣,不由得面上有些緋紅。
看到了戀人耳尖的微紅,九號一口咬了上去,手在對方身上不安分地遊走,充滿暗示性的肢體語言讓系氏又是驚訝又是害羞。
之前他們做通常是在準備就寢之前──當然做完之後基本上系氏就直接睡過去了。
從沒有任何一次是一進門自己就被對方抓著亂摸一通──好吧,他承認他被摸得很舒服,可以吧!
但是比起這個,系氏還有件更要緊的事。
「九號,你、你先放開,要做等等再──嗯!」修長的手指已經隔著褲子的布料繞上了他脆弱的部位,熟練的撫弄讓他沒幾下就幾欲沉淪在情慾之中。
但是他仍心繫著他事,使得身體無法全然沈浸在快感之中,偏偏身後的人不知道發什麼瘋,要他停也不停……不對,好像每次要他停都不會停的啊?
系氏卻是忘了,自己曾有過逃避情事而掰初各種理由的前科,所以九號忽略他的請求,生理上來說也是合情合理。
「等、等等,九號──」系氏突然整個人劇烈地抖了一下,身子在九號的手中僵硬了。後者先是一陣驚訝,以為系氏這麼快就繳械了,接著才意識到並不是如此──而是更加教人難以啟齒的事。
「……所以叫你停了啊……」那個不斷被刺激的地方除了發洩情慾之外,還有著一個重要的功能──沒錯,就是排尿。
系氏頭低著,猛地撞開九號一頭衝進了廁所裡,一個旋身關上了門。
「丟臉死了……」他將頭抵在門板上,臉上紅潮褪去,剩下的是因羞恥而在眼眶中打轉的淚水。比起生氣,系氏更多的還是恥辱,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在對方面前這麼失態,像個沒學過憋尿的孩子一樣濕了褲子。
愈是想忘記剛剛的情景,那一幕愈是會躍然於腦海中。他還記得九號一瞬間動作的停頓,那是愣住了──畢竟誰會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啊──可惡!」
他一拳砸在了旁邊的牆壁上,發出了咚隆!的巨響。
此時,外頭響起了被他拋下的人的聲音。
「對不起。」
簡單的三個字,卻讓剛剛充斥著他腦袋的紊亂思想一下子清空了。
九號幾乎從不說這一類的話,請、謝謝、對不起,在他人眼中是一般應答中幾乎一定會用到的東西,他極少聽到九號說。
但是此刻,他卻對他說了「對不起」。
「如果你希望我忘記剛剛的事,我會假裝沒有發生過。」
這又不是假裝沒發生就真的沒發生的……系氏心中碎碎唸著,耳朵卻幾乎是貼上了門板想聽對方要說什麼。
「以後不會發生相同的事。但是,不要躲著我。」
或許九號所說的所有的話,都只是為了最後那一句。系氏很明白,九號其實心理上是依賴自己的,而他對他亦然。
然而他願意為了顧及自己的心情,而說出從不說的話,光是這點就讓系氏覺得,好像剛剛的事也沒什麼。
「系氏,開門。」
門外站著的九號正一眼也不瞬地盯著廁所,系氏被他看得有點不自在,走出去也不是,待在裡頭又覺得有點怪怪的。
「你、你等一下,我先換個褲子。」其實這裡並沒有系氏可以換穿的褲子,不過他心想穿著被尿液沾濕的衣服好像比下空更糟,反正這裡除了九號也沒有別人,那就乾脆直接脫了算了。
他手腳利索地脫了長褲和四角褲,想一想這樣穿上乾淨的衣服不就又髒了?於是他又對九號說「我洗個澡」,然後就往裡頭走──完全忘了關門這件事。
熱呼呼的洗澡水把身上的髒污都洗掉了,雖然不是個特別愛洗澡的人,不過能把身上都弄得乾乾淨淨的也是挺好的。
系氏正把頭上的肥皂泡沖掉時,感覺到身後站了個人,兩人的後背和胸膛貼載了一塊,使得前者立刻就能感覺到對方某個挺立的部位正頂著自己。
「等等,你,你還有心情?」系氏不可置信地嚷嚷,轉過去竟是難得地看到了對方清藍的眼眸中有著熱烈的慾火,看得他是口乾舌燥面紅耳赤。
瞧著低下頭的系氏,九號毫不客氣地用手再次圈住了他的腰,當吻落下時,回答也一併出來了。
「你在我面前脫衣服了,不就是邀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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