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一篇腦洞看過去吧(?
其實已經想寫這樣的故事很久了,更多留到看完之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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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場靜司,並不是習慣示弱的男人。
除非這麼做能得到比原先作風更好的結果──不,即便如此,他也會選擇以自己的方式得到想要的東西。
的場一門,並無軟弱之徒。
無論是對人,亦或對妖,若流露出軟弱的模樣,只會被其吞噬,連骨頭都不剩。
這世界本就是現實而殘酷的。
而弱肉強食不過是順應天理之事。
他睜開眼睛,眼中映入的是透過平光鏡片所看到的,略微扭曲的世界。
似乎有人說過,心是扭曲的人,所見之物自然不正。
或許是如此吧。
在小憩的短暫夢境,竟看到了過往的時光。
那時他與的場靜司關係還尚可,若對方邀約,自己也會心不甘情不願地上門。
當時的對方已經是一門的當主,右眼也用寫滿了咒言的符紙遮起。
男人笑著,和當時的自己說這是成為門主必要的修行之一。
因為當時的門主不願交出眼睛,世世代代的當主們也不願為他的過失付出代價,因此如詛咒般地每一任都遮起了傷痕累累的右眼。
不過對他們來說,那似乎更是一種榮耀,一種地位的象徵。
而久遠之前的那一位所犯下的,也並不是過失。
若說他有錯,就在並未徹底解決那隻締結了契約的妖怪。
從的場靜司的肢體語言中,名取並不難讀出這樣的訊息。
眼神。說話的口吻。手上小小的動作。
總有些小小的地方,能讓人看出端倪。
他仍記得,說完近似這番話的的場,在伸手取過茶杯時卻不慎將其打翻,溫熱的茶水在桌上流開,從桌緣滴下。
那是因為少了一邊視力的原因吧。名取並未問出口,答案顯而易見。
的場或多或少也察覺到他的心思,在喚來僕人的同時,也朝他笑著說了番話。
只是生活上一點小小的不便,並不影響其他的部分。
真的只是小小的?
這是名取心底的疑問,然而當時的自己並未問出口。
將來恐怕也不會去問的吧。
斜斜照進屋內的陽光染上了落葉般的橙紅,彩霞映照大地,為錯落的水泥建築上了貴婦般的淡妝。
差不多該去見委託人了。約定的時間是七點準,從這裡出發要花比較多的時間。
他站起身,影子在冰冷的磁磚上拉出黑影。
不知道榻榻米上的茶漬,是否還在?
那突然興起的疑問,讓名取愣了下,接著啞然失笑。
不可能還在的吧?
的場一門的人,怎麼可能讓家中留下那樣的污塊呢。
「當主,晚膳已經備妥,請問要送到這裡嗎?」
外頭僕役這麼說道,和室內的男人則不鹹不淡地回應了,同意了對方的問句。
在外頭的人朝裡頭躬身,安靜地走開了。
所有人都知道,只要當主在和室裡頭,便會在那兒用膳,無一例外。
且他總是坐在同一個位置,喝著同樣的茶。
雖然七瀨小姐似乎曾問過是否要更換和室內的榻榻米,裡頭除了陳年的髒污,更有不知何時打翻的茶漬留在上頭。不過當主卻拒絕了。
的場一門的當主並非戀舊物之人,或許不做更換,也是有其道理吧?
他們只能夠這麼猜想,但無一人敢過問。
他們當主究竟有何心思,有時連七瀨小姐也無法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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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眼睛一度因為過敏腫得像核桃,完全睜不開,當時的自己真的是抓不準那種距離感,因此有此篇(咦
對於的場少了一隻眼睛該怎麼過活多少有更多的感觸了吧
所以試著寫了這樣的篇章
不過原本是打算寫得讓兩個人比較甜蜜(?)一點的,沒想到打一打完全不是這麼回事(笑
對了,同時也是之前偷偷說問的夏還是名的名之後的結果,但是沒有寫的夏啊(抱頭),只好之後再寫寫了w
總之,希望大家看得還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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