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概是R18......吧?
說起來九系已經成為繼黑籃的紫木之後我寫最多文的CP了(No.2
想想真是有點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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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檢討過這一天後,系氏想,自己所犯的第一個錯,就是將草莓加進鴿子的白色鬆餅中。
這倒不是他想試看看鴿子是否終於能接受白色食物之外的東西,單純是之前特價買的草莓快壞了,因此沒有多想地就把草莓分成了四份。
而鴿子在吃完了鬆餅上巨大的奶油球後發現了這個「驚喜」時,立刻就反彈了。
「這個紅色軟軟的東西好噁心,小系吃。」
如此說完後鴿子卻未按常理將草莓拿給系氏,而是往身後一丟,讓幾顆鮮豔的果實在空中畫出一道道弧線。
「喂!」想阻止已是不及,系氏連身上的圍裙都還來不及脫就急忙奔著去接水果。
眼中只有草莓的系氏慌忙中沒有看到前方有什麼,高興地雙手接住草莓、喜欲上眉梢時,悲劇就發生了。
「唔啊!」
結結實實地撞上了一堵牆──牆?系氏腦中閃過疑惑的剎那,這「牆」就和他一塊倒下了。
「唔!」
「哈哈哈哈,小系和白白跌在一起了!」
系氏撞到的事實上不是牆,而是正從廚房走出來的九號。
鴿子樂得在一旁拍手歡笑,絲毫沒有罪魁禍首該有的心虛和愧疚。
「抱、抱歉,九──唔哇啊!」
手撐在地板上想站起來的系氏,手底黏滑滑的而他卻沒有注意到,一施力立刻又跌回了九號懷裡。
「這是……蜂蜜?」
香氣和色澤相當好認,而當他低頭去看搭檔時,愕然發現另一人身上除了蜂蜜,還有咖啡漬。
原因不難想像:九號一如往常地走進廚房拿咖啡,看到了拿出來的蜂蜜壺,因此順手就想拿到客廳,不料系氏卻突然衝了過來,造就了現在的場面。
不過眼下這些都無關緊要,意識到九號可能被燙傷讓系氏立刻緊張了起來,趕緊讓對方把衣服脫了之後就把人推進浴室了。
這是系氏的第二個錯:跟著九號走進浴室裡。
先把浴缸放滿溫度適中的熱水後,系氏轉身要叫九號,結果發現對方已經自己脫去了剩餘的衣褲──好吧,如果連這都需要系氏指揮他做,那確實是更奇怪一點。
「你洗吧,我去處理衣服。」系氏交代完就要走出去了。雖然洗衣機、脫水機等洗衣設備一應俱全,但像咖啡漬這類髒污還是先手工處理可以去除得比較乾淨。
九號卻在兩人擦肩而過時冒出一句話:「一起洗吧。」
「嘎?」系氏真以為自己聽錯了,九號則繼而說道:「你身上也髒了,一起洗比較快。」
系氏想了想似乎也有道理,九號的髒衣服已經先做一次處理了,雖然自己身上這套就沒辦法馬上先處理了,不過反正都是被鴿子拉得鬆垮垮的便服,髒一些也沒關係,因此沒怎麼多想地就答應了。
事後回想,做出邀約的九號,對之後的事應該是早有預謀。
浴缸的大小差不多能容得下兩個人,只要他們位置稍微交錯,面對面坐倒也能把腿伸直。
熱氣蒸騰讓視野變得模糊,而覆蓋於水面上的泡泡則遮掩了水面下的動靜,讓一切看上去夢幻而舒適。
說起來,如果要求快的話,似乎應該省略泡澡這一步的。系氏現在才有點後知後覺地想道,不過水都放了,人也泡進去了,不好好泡一下也可惜,所以他也沒什麼後悔的情緒。
舒舒服服地閉上眼享受難能可貴的放鬆時間,感覺到搭檔的腿碰到自己時,他也沒有太多反應,只挪了挪身子給對方一點空間。
以為是意外,就沒有開口,也沒有放在心上,當感覺到九號的腳掌摸上腿根內側時,系氏正想著早餐要多做些什麼來彌補剛剛的損失。
「欸咿……九號?」被碰到了敏感處令系氏抖了一下,雖然對方的意圖透過這番舉動多少有了輪廓,他還是不敢太快下結論。
「別睜開眼睛。」
因為這句話而生的疑惑迅速地因為男人的動作而有了答案,答案隨之也變得無關緊要。
腳趾並不比手指靈活,但陌生的觸感和動作同樣帶起了難以忽視的刺激和酥麻的快感,下方的囊袋連帶受到不輕不重的按壓捻揉,和手的揉捏完全不同,全新的體驗讓系氏沒能壓抑住撩人的喘息。
而閉上眼只是讓五官的感知更加鮮明,浴缸中嘩啦嘩啦的水聲,自己異常短促的呻吟,迴盪在浴室中被放大的好幾倍,刺激著耳膜。
緊抓著浴缸邊緣的雙手是阻止他下滑的唯二阻力,淡淡的肥皂清香提醒著他兩人偏離本意的程度。
此刻儘管目不視物,仍能感覺到來自九號炙熱非常的視線,這個認知讓本就偏高的體溫似乎又升高了些許,全身猶如火燒般的熱,感官亦愈發敏銳。
而熟知系氏喜好的九號在抓到了使用腳的訣竅後,動作也更加到位,無論是撫弄頂部的力道,或是在柱身上下滑動的方式,都令系氏難以把持。
「九、九號……」對象一樣是九號,一直是九號,但手改成了腳就讓人莫名地感到羞恥,就算看不到,系氏也沒辦法直面對方的視線,選擇偏過頭避開。
其實只要睜開眼睛就好了。這個道理系氏也知道,但他依然沒有這種打算。
連他自己也說不出為什麼。
快感的積累已經達到了顛峰,九號卻在這時拿開了腳,疑惑尚來不及成形,偏過的頭便被一手扳回堵上雙唇,另一手取代了腳,繼續刺激著小系氏。
「嗯嗯嗯!」
熟練的撫觸讓系氏一下子便釋放了白濁,最後的呻吟因著親吻而變得模糊。
輕吻隨後落在他緊閉的眼簾和額頭上,親暱的接觸不帶先前的一絲情慾。
像是確認,像是安撫。
無論是出於何種目的,都悄悄加深了彼此間的聯繫。
「我去洗澡啦。」
兩人出浴不久,花鳥便這麼對正在吃早餐的兩人──主要是系氏──道,拎著換洗衣物便要走進浴室裡。
「等等,花鳥!」
「嗯?怎麼了?」聽到系氏慌張的聲音,花鳥倒退了幾步。
「那個……浴缸先不要用。」
「為什麼?」原本她想難得地泡個澡說。
花鳥現在的位置看不到系氏,所以只能拉長了耳朵去聽他說話。
「呃……裡面皂垢有點多,我等一下要刷。」
得到花鳥的回應後系氏總算鬆了口氣,坐回原位。
當他看向對面坐的人後,則不滿地埋怨道:「偷笑什麼啊,面具怪胎。」
雖然九號用書本遮住了面容,但剛剛絕對是偷笑了。絕對。
而這是系氏的第三個錯:太過縱容自己的搭檔兼戀人。
明知如此,他依然會義無反顧地一錯再錯。
他知道這很不像自己。
過去的自己也肯定不會有此番做為。
而搭檔儘管沒有問,人卻不是笨蛋,就算經常被自己猴子、猴子的叫。
說不出口。
那是一種奇妙而扭曲的心理。
希望能看到更多、更不同的搭檔的樣貌。
為此,適當的改變環境、改變自己,義無反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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