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陣子玩的安價
了解我的人就知道,我很不會取名字,所以篇名就,看看就好(
此柔腸寸斷非彼柔腸寸斷
「叔叔,知道嗎?你現在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喔?嗯、這不就是叔叔想要的嗎?」
「閉、閉嘴......」
跪趴於床鋪上的中年男子腰肢遭對方俘虜,已經是不知第幾次被侵犯、用言語羞辱,可恨的是身體總是有所反應,違背本人意願地掀起顫慄。
「操你--啊!」
「不對啊叔叔,是我在操你才對。」辛巴的口吻彷彿在教訓不聽話的小孩,腰部以下卻進行著兒少不宜的活塞運動。「看你下面這張嘴這麼會吃,肯定是我平常不夠努力,這裡才會這麼貪吃,對吧?」
「呃、哈啊!」想否認卻苦於連一句話都難以完整表達,紅潤的肌膚上熨燙的汗水順勢流下,在床單上留下除淫液外的水漬。
「哎,叔叔。」辛巴把刀疤轉了半圈,讓中年男子不得不直視著讓他變得不像自己的罪魁禍首。「跟我爸比,怎麼樣?」
「什--」此番話背後的涵義不言自明,刀疤氣得整個人繃住,此舉卻把對方陽具卡在暖穴深處難以拔出。
辛巴也沒料到對方會有這樣的反應,悶哼了一聲,然而眉眼間不見任何不耐,反而還多了幾絲興味。
變態。刀疤在心中罵道。
「叔叔這樣緊吸著我不放,表示我比較好囉?」
趁著辛巴停下動作,刀疤也稍微讓自己緩過來。看著對方彷若仍帶著童稚光芒的雙眼,刀疤哼了一聲,「你真以為你爸是多厲害的傢伙?沙拉碧不在的時候我是天天把他操到哭的,蠢貨。」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刀疤心一橫,反正自己如今也逃不出這個姪子的手掌,豁出去了隨口胡謅。
「哦?」
「啊!」
辛巴猛地抽出肉刃又全力插入,過猛的力道和肉體的撞擊令刀疤不由自主地驚叫,「那叔叔來教我,以前是怎麼幹我爸的。」
刀疤根本沒想那麼多,被對方插到泛淚更是令他羞憤交加,難以自持。
「哎呀,該不會是說謊吧?」辛巴的語氣聽上去竟還有些可惜,腰部小幅度地擺動,快速進出對方的後穴,不間斷的摩擦產生的快感化為熱流衝昂刀疤的柱身。「沒想到叔叔會被我插到胡言亂語。」
啪--的一聲,響亮的巴掌聲在房間內迴盪,辛巴的臉被甩到一側,這一瞬間時間也像是凝結了。
紊亂的呼吸聲屬於刀疤,他想逃,想趁機拿起什麼武器,想離這個人遠遠的,愈遠愈好,但在他視野中出現任何有用的東西前,辛巴已經將他又跩往自己的方向,手指在腰上掐出了紅痕。
「今天本來想讓叔叔爽一點的。」辛巴緩緩道。「不過叔叔讓我別無選擇呢。」
刀疤被短暫地放開,但根本到不了哪辛巴便從床頭櫃中抽出繩子,右手和右腳踝被迫綁在一塊,呈現一種彆扭的姿勢躺在床上。
「雖然想聽叔叔的尖叫,不過也不能讓你一直說謊,因為說謊的人可是會下地獄,要吞一千根針喔。叔叔也不想下地獄吧。」
像問句的句型語氣不容置喙,刀疤才張口想說什麼口中便被塞了一個球形的東西,手腳被縛的狀態下扣環由後方扣上,逼著刀疤不斷張著口,只能發出嗚嗚咽聲。
溫熱的手掌貼上了刀疤的臉龐,手的主人卻讓刀疤噁心得想閃避,只可惜力不從心。
辛巴的手指摩娑著他的臉蛋,溫柔的動作像是山雨欲來前的平靜,一切都虛偽得讓人無從取信。青年突然靠得無比近,口中的熱氣毫無阻擋地落在刀疤耳畔。
「其實我一直都覺得,叔叔是我看過的人中最漂亮的一個。」他喃喃道,壓低的聲線黏著刀疤的耳際鑽入腦中。
「尤其是被我操到哭的時候。」
「嗚嗚......」只能發出可憐的嗚嗯聲的刀疤無從駁斥這番謬論。
辛巴放開了他,抽身又不知道去翻了什麼出來。
「說起來也正好,我有朋友給了我一個新玩具,說是保證能讓人高潮不斷,快感停不下來,叔叔這淫蕩的身體,想必會想體驗看看的。」
不理會刀疤抗拒的嗚聲,一個環被強硬套上了軟下的分身底部,上頭的繩子連接著一根按摩棒,被辛巴毫無潤滑地強塞進他的後穴中。
「嗚嗚!嗯嗚......」
疼痛與驚慌交錯下,刀疤無暇去注意上頭還連接著電源,直到稍微緩過氣,看到辛巴手上的遙控器,才有一點心力去看。
「跟一般的不一樣,是如果叔叔的肉棒軟掉了按摩棒就會發出電流刺激。來試試吧。」說著便切換了開關。
「嗚!!嗯嗯、嗚嗚--」電流由內而外刺激著神經,按摩棒除釋放電流還兼具震動效果,微仿抽插的動作,刀疤身體抽動著,從未體驗過的刺激變成一波波的快感,疲軟的肉柱又漸漸精神抖擻地站起,因而電流停下了,震動去仍然持續。
「不愧是叔叔,適應力蠻好的,那就不用慢慢來了。」
刀疤根本沒聽到開關切換的聲音,只知道體內的震動倏然被加大了不知道幾倍,機械式的抽插毫不停歇,刀疤禁不住高吟,口水沿著球形口枷滴下,未被綁縛的手下意識緊抓著被單,雙腿的肌肉繃到了最緊,把他整個人撐離了床鋪。
「柔軟度真好。」辛巴一隻手撫上刀疤的大腿,捏著內側的軟肉讚嘆著。
分身因快感充血挺立,然而底部的環卻限制了他的釋放,柱身上頭青筋暴露,隨著一次又一次的震動搏動,不斷將他推向高潮的邊緣。
「嗚......」
正在此時,震動倏地變小了。
「可不能讓叔叔這麼快就去了,這樣後面就沒的玩了。」
瀕臨邊緣卻硬是被拉回的滋味並不好受,刀疤喘著氣,腿部的肌肉漸漸放鬆了,人也躺回床上,淋漓大汗將身下的床單都弄濕了。
「噢,忘記說好要打一通電話給娜拉了,叔叔你等等,我一下就回來。」
說著辛巴還真就走出門了,留下刀疤一個人半綁著,後穴裡頭的按摩棒輕輕震動。
趁、趁現在......
腦中浮現出這句話,然刀疤苦於雙腿無力,空著的手的手指也抖得太過,解不開束縛著他的繩子。不知道辛巴和娜拉的電話會持續多久,但刀疤知道自己時間不多。
該死......
「嗚嗚!」
他卻忘了那個仍插在體內的棒子的設定,陽物好不容易軟下大半,突地竄出的電流激得刀疤跳起,整個人軟在床上抽蓄。
辛巴回來看到的便是趴伏於床邊、喘著氣無法高潮的刀疤。
「玩得挺開心的嘛。」辛巴道,「我從書房都看到囉,叔叔的騷樣。」
什......已經被逼進高潮幾次導致刀疤的腦子有些混沌,模糊的思緒中抓住了一點蛛絲馬跡,這麼說,這傢伙......
「當然不能讓叔叔逃掉嘛,所以房間裡裝了攝影機喔。」辛巴隨手一揮,完全不怕刀疤知道。「可惜我剛剛只看到無聲版的,叔叔再來一次吧。」
此刻他又俯身,在刀疤耳邊輕嘆:「只要再一次,我就把環拿掉,讓叔叔射一次怎麼樣?」
能說話的話,刀疤會說休想,說不定還往對方臉上吐一口口水。眼前他能做的只有撇過臉,閉上眼睛不去看那張臉。
身體的反應他無法控制,但至少這點,這點事是他可以掌控的。
辛巴嘆一口氣,動手把刀疤翻到正面。刀疤等到對方在自己正上方時,驀地出腳往前踢,青年眼明手快地往後跳,卻仍被掃中了腹部,發出吃痛的悶聲。
「嘖。」辛巴的語氣中頭一次出現了真正不耐煩的情緒,刀疤睜眼瞄見對方又低頭從某個地方開始翻東西。
刀疤低喘著,身後的震動和電流仍在持續,但最低幅度身軀竟是有些習慣了,仿彿下半身與上半身分家,腦子能清醒地進行思考。霎時間,他也不知該高興還是感到悲哀。
「其實我那朋友,」辛巴突然起頭,直起身子看向他。刀疤忍不住打顫,對方冷冰冰的眼神和先前莫名的熱度都令他難以招架。「除了這個玩具,還給了我另一個,說要是寵物不乖就能用。」
「嗚嗚、嗚嗯!」什麼寵物,他才不是這個變態小鬼的寵物!
辛巴抬手,在刀疤能看清他手上是什麼東西前,男人猛地一抽,熱辣的痛感和驚嚇使他嗚嗚著跳了起來,手反射地就去摸腹部那一處,辛巴卻還沒結束,一甩手又往他空出的另一側抽。
「嗚嗚嗚嗚!」
「叔叔不乖,不然我也捨不得這樣抽你啊。」辛巴又開始用上那種像是在可惜什麼的語調,以上對下的高高在上感幾欲令人作嘔。「叔叔乖的話,我還準備了寵物點心喔。叔叔也餓了吧?網路上說先讓動物運動後再餵食,對腸胃比較好。」
那也是另個原因刀疤難以逃走;儘管被羞辱得幾乎要忘記這件事、身下作怪的道具也使他分神,空腹的無力仍限制著他的行動。
「哼......」明擺著的坑刀疤才不會去跳,可身體卻又再次地出賣了他。
『咕嚕--』
巨大的聲響即便在震動聲和兩人的喘息干擾亦能聽得清晰,且像是怕有人沒聽到似的,一聲接著一聲地咕嚕著,刀疤不用看就知道辛巴臉上肯定是一副得意的模樣。
即便如此,即便如此,刀疤仍不願示弱。
「怎麼樣?叔叔要開口求我嗎?」
刀疤的不願配合,反而促使辛巴動手把中年男子嘴上的口枷拿下了,一時合不上嘴的刀疤哈啊哈啊地喘了幾口,才有辦法真正說話。
「鬼、鬼才會求你這樣的變態!哼,娜拉也不知道是看上你哪裡,要是知道你把自己的血親這樣虐待,肯定哭著--」
臉猛地偏向一邊,刀疤還未意識到自己被裹了一掌,便聽辛巴森然道:「你那張賤嘴沒資格喊娜拉的名字。呵,如果我是變態,那喜歡被自己的姪子操哭的叔叔又是什麼呢?」
此時火辣的痛楚才由頰面如野火燎原般擴散至整張臉。
體內的按摩棒片刻後被開至最大,倏然加劇的震動令刀疤不住高吟出聲,可這還不夠,辛巴一掌壓住了他的腰,另一隻手去抓按摩棒的尾端,以極快的速度大幅抽插他的後庭。
「不、啊啊、啊......」
「叔叔一張嘴不是挺會說的嗎?那就來看看,下面這張嘴是不是也同樣能言善道。」
辛巴的動作時快時慢、整根插入後又淺淺抽出、角度也不斷變換著,時而正中前列腺、時而輕輕擦過或根本沒碰著,被刺激得過分的身軀對什麼樣的碰觸變得太過敏感,刀疤無法自己地喘息、呻吟,不知何時流出的淚模糊了視線,可分身底部的環限制了他高潮,白色的濃稠由頂端一點一點泌出,落在早已凌亂不堪的床單上。
「唉,還說自己不是寵物?把床弄得這麼亂,這可不行。」
語畢辛巴沒事人似的把按摩棒插著半截在刀疤體內,起身不知道去哪。
「哈、嗯......」刀疤重喘著,墨色髮絲黏在臉上遮蔽了部分的視線,混之眼淚導致辛巴將項圈扣上他的頸子時他才有清醒一分。
「還好我早就幫叔叔買好項圈了。」辛巴拍了拍他的脖子,胳膊處傳來了被針刺的感受,刀疤嗚了一聲,身體輕抖了一下。
「當然還有春藥。」
低喃的補充伴隨著一股莫名的酥麻傳至腦髓,明明已經熱得不斷出汗,體溫仍升高了不知多少,燥熱流至陽物和後穴,形成難以言喻的空虛和衝動,刀疤反射地擺腰想去蹭什麼,然而被辛巴再次抓住無法如願。
「叔叔這樣可不行,來,我幫你。」
辛巴似乎是這麼說了,但也可能是刀疤腦中自行構成的語句。被綁縛的男子左手被拉著握上了挺昂的男根,隨著年輕男人的動作上下滑動,可一旦開始刀疤便難以自持地加快速度,嗚咽著刺激著自己的分身,只求霎那的解脫。
身子突然一轉,刀疤被轉了半圈,陽物赤裸裸地暴露在對方的目光下,理應感到羞愧,卻只是增加腦中的熱度,手也停不下動作,追逐著快感泣吟。
「就是這樣、但還不能去喔。」像是誘哄著小孩子似的,辛巴在他耳邊喃喃,熱氣呼在敏感的耳廓旁令刀疤情不自禁地顫抖,連什麼時候被對方扶起來都不曉得,而若不是辛巴抓著,恐怕還會倒回床上。
「想射嗎?」按摩棒因不同的姿勢而更擠進了穴中,震動的強度未減,刀疤只能呻吟著閉上眼,哈啊哈啊地朝始終到不了的終點奔去。
辛巴呵呵地笑了,語意什麼的刀疤早就無心去解構了。
「叔叔也累了吧。」陰莖底部的環喀噹地解開了。
「射給我看。」
「啊啊--」
推遲再推遲、終於攀上的高峰在刀疤眼前抹上精液般的白,腦子一瞬間完全空白,什麼羞恥什麼情緒通通被猛烈的高潮推出腦海,身子脫力地往前倒,倒進一個溫暖厚實的胸膛。
辛巴的胸膛。
癱軟的刀疤耳中嗡嗡作響,隱約聽到辛巴叨念著什麼爽到了換人之類的,感官此刻集中在後頭持續肆虐的棒子上,連陰莖環何時又被扣上、嘴巴被塞進另一個異物也沒怎麼掙扎,在按摩棒邊上又被擠入的突起棒狀物反是喚醒他神智的關鍵。
「咕啊......」
「唉唉,叔叔剛剛都沒在聽。」辛巴抓住刀疤的頭髮,相當粗暴地將自己的肉棒從對方口中的管狀物塞入,逼著血親含著。
「剛剛叔叔爽過了,現在換我了。」
難道這個人怎麼都不可能完完全全屬於自己嗎。
漫天夜色下,彷彿觸碰天際的高樓公寓外,一點幾乎看不見的星火由男人的指尖蔓延。
刀疤在被他狠操了一個下午後,近黃昏時終是昏迷不醒。辛巴不是沒想過乾脆就再把人幹醒,可煩躁的情緒不減,反被那和自己生父有幾分相似的黝黑臉龐搞得心裡烏煙瘴氣。
刀疤總以為那時他還小,什麼也不懂。可長大的他,難道還不明白叔叔眼中的炙熱,只為那已經過世的男人嗎?
然而自己有哪裡比不上父親,辛巴想不透。為什麼總惦記著個涼透了的人呢?
因此他生氣、他佔有、他瘋狂以言語羞辱、他幾乎都要瘋了。
「如果是木法沙就不會這樣。」
刀疤厭惡著這句話,而辛巴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本是希望能全靠自己的力量讓心上人完完全全連心上的每一根弦都屬於自己、只為自己顫動,可或許......
「叔叔。」他悄聲步至床邊,靜靜趴在對方頭側,一雙大大的眼眨也不眨地直視著睡得沉沉的中年男人。
在外人看來,興許有幾分孩子似的天真。
「你只有我,一直都只有我喔。」
「以前、現在、直到嚥下最後一口氣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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