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續這噗的內容,答應寫給九命阿泉的ˊˇ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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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亂來。
那是自己和艾依查庫說的,希望對方能明白自己的用意,別在宴會上製造亂子。
不過或許兩人從本質上就是不同的吧。
艾伯李斯特能理解對方發狂的原因,卻難以諒解。
男人明知那是對自己極為重要的場合,卻對濃妝豔抹的小姐們潑灑美酒,幸得自己還能為他的行為找到合適的藉口,否則將來在政界中恐怕是難以立足。
要將對方在酒醉之際悄悄擊昏並不困難,更能假借對方醉倒之便,離開充斥著庸俗之氣的高貴場合。
能提早離席艾伯李斯特並不感到不悅。然而以這種方式離去,使他不得不懲罰手下的忠犬。
「在宴會前,我已經和你說過了。」刻意地將語調放慢,與在對方後庭輾轉碾磨的速度一致,刻意且冰冷。「別亂來。」
那原是準備讓二人共享的草莓輕乳酪蛋糕此刻幾無全屍,少部分吃進了艾伯李斯特的口中,然而妝點著糕點的豔紅鮮莓卻是進入了艾依查庫下邊的小嘴中,因為不斷擠壓而導致汁液流出,倒有些像鮮血。
在不碰觸對方的前端,也不直接進入對方渴求著自己的後穴的情況下,至少已經讓對方射了三次。彷彿進行著軍中活體實驗般精確地計數,包括對方的每一次緊縮,和每一個撩人的低吟。
艾伯李斯特並非毫無感覺,下身事實上繃得令人難以忍受,看著平時受自己多方調教的忠犬難耐地喘息呻吟,說出淫穢字句,搖擺著臀部祈求自己能填滿他的空虛──當然並非無感,只是強自忍耐。
他是個相當冷靜的人,至少大多時候是這樣沒錯。
能更做出合理的分析和判斷,迅速果決地下達指令並確實執行,作戰後報告也一絲不苟,不留下任何疑問──在長官和其他人眼中,自己似乎就是這樣的存在。
或許只有在面對眼前的男人時,那自持的面具才有崩毀的可能。
當艾依查庫露出惹人憐愛的破碎表情,迷離的眼神中透著希望自己能將他操到崩潰的光芒;也許這般解讀也只有自己做得到吧。
因為他是如此的了解他,亦如對方瞭解自己一般。
迴盪著碎裂呻吟和曖昧水聲的靜寂房中,傳出了拉鍊被拉下的聲音。
「艾伯……」那個人是如此地渴求著他。
而他亦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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