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獲得同意擴寫,真的非常感謝白夜讓我為這張美圖寫一篇文ˊˇˋ
嗚、呃……這裡是……
手臂傳來的緊繃感使澤村透實下意識就去移動它們,一扯未果之後腦子才漸漸清醒過來,來自上臂的異常緊繃感令他後知後覺地發覺雙手被高綁在頭上的事實,接著才發現雙腳腳踝處也被捆住,似乎還是與手臂連動。
被擒住的認知令他神智一瞬間清明了不少,四周打量一番後確認了自己在學校的保健室的床上,床邊的簾子被拉上了,在視野裡盡是屬於醫療場所的綠簾。
幸好他眼鏡還在,但現在是什麼情況,為什麼自己會變成這樣?
周遭沒有其他聲音。他記得原本已經要下班了,但是……
澤村身上仍穿著醫師袍,低頭也看得到戴在脖子上的教師證,可見他昏迷前確實尚未離開學校,甚至可能沒有打卡。
冷靜。他這麼告訴自己,但是怎麼也掙不開自己的枷鎖,而且──他有些窘迫地發覺,雖然上衣仍在,下身卻只有襪子和皮鞋好好穿著,長褲卻在昏迷期間不翼而飛,內褲也半褪,綁縛著手腳的長條狀物品恰好穿過股間,而他怎麼掙都只是在那難以啟齒的縫裡摩擦,讓他動也不是,靜也不是。
到底是誰這麼惡趣味──
就在此時,傳來門被推開的聲音。
澤村忍不住屏息,此刻更是連呼吸都嫌大動靜。是誰?是抓住他的兇手嗎?還是調皮的學生?會不會是警衛來做最後一次巡邏,或是主任?光是想到有人即將看到自己如此丟人現眼的模樣,領子邊緣便火燒一般熱了起來,腹腔瞬間如墜冰窖。
胡思亂想之際,綠色的簾子唰地被拉開了,澤村一嚇,趕緊閉上了眼。
背後的床緣陷下,來人俯在他身上,似乎在觀察他。
這姿勢不舒服極了,但如果現在動了肯定會讓對方察覺自己已經醒了這件事。心底忐忑間,身上的人改變了位置,淺淺吁出一口氣,「真色情。」
嗓音他認得,而彷彿事不關己又刺人的評論激得澤村立刻睜開了眼,怒目向男人瞪過去。
「如果不是你就給我鬆綁!」
名為御幸萬世、頭銜是校長的男人側頭,臉上表情似笑非笑。
「如果是我呢?」
雖然剛剛不是沒想過,但被理所當然地這樣回了澤村一下答不上話,御幸則順水推舟繼續著,「澤村老師,你現在完全不是能討價還價的處境吧?」
「少囉嗦,你這麼做是想幹什麼?喂,你的手摸哪裡!」澤村的語氣一下慌了,只因御幸完全不理會他的問題,逕自伸手把他黑色的上衣上撩,露出了白皙的胸腹,淺棕色的乳頭在空氣裡發顫。
「澤村老師這是明知故問吧?」御幸笑著,笑得澤村毛骨悚然。「當然是要操你。」
「你──」澤村氣急,「你瘋了嗎!這是學校!」
「雖然這樣說,但老師的這裡可是很誠實呢。」御幸直接越過澤村握住了後者挺立的分身,就著分泌出的微量體液來回滑動幾下。澤村跑也跑不掉,軟軟地哼了一聲才勉強反駁:「那、那只是生理反應。」
「而且,是毫無防備的澤村老師不好。」御幸說話間沒有絲毫羞愧,彷彿他說的即為事實。「衣服穿得這麼貼身,跟學生走得這麼近,老師不知道年輕氣盛的男學生們很容易對你有非分之想嗎?」
澤村實在不想對御幸有任何反應,畢竟這人要的就是這個。但是弱點掌握在對方手中,自己又毫無脫困的辦法下,澤村不願連嘴上都輸給背後的男人。「只有你才、哈啊!」
「老師還真冷漠。」御幸在澤村的驚喘聲中另一手探進了兩片股丘間,欲入未入。「明明上次那麼熱情。」
「那是──」澤村咬唇,硬壓下了差點破口而出的呻吟。男人拇指在蕈狀龜頭上打轉揉壓,餘下四指不輕不重地擠壓著柱身,兩人不過上過一次床自己的喜好就被摸了個透,澤村惱怒之餘卻無法忽視對方動作帶來的快感。「一夜情能和現在做比較嗎?你是校長,怎麼可嗯……」
「可惜你面試的時候我沒能出席。」御幸在他耳邊嘆息,下身流連的手指同時探進後穴,澤村再怎麼縮也逃不出對方魔掌,低喘著承受來自男人的進犯。「如果讓他們知道我們的關係,表情肯定很精采。」
「你在──」語句再次強迫中斷,親吻落在敏感的頸子上,牙齒輕刮著肌膚,彷彿再用力一點就會咬破,悖德感和羞恥在澤村心理碰撞,加之酥麻快感不斷侵襲幾欲令他無法思考。
「什麼、哈、關係,我們才沒有……」
「但你這裡可是緊緊吸著我不放,很喜歡我呢,你看。」御幸一下把手指從一根增加到三根,隨興地在澤村體內彎曲、擴張,滿意地看著紅潮自對方頰上蔓延至胸口和耳朵,無法壓抑的喘息愈來愈頻繁。「如果我們沒關係,那我就把你留在這,看明天早上誰會找到你。」御幸壓低嗓音,說祕密似的低語:「說不定會被早上來晨訓的同學們看到,到時候澤村老師你……」
澤村又氣又惱,偏偏捆著自己的東西他還是沒能擺脫,完全任人宰割。
「你到底想怎麼樣?要上就上,廢話這麼多。」
反正這男人大費周章迷昏他再綁住他,就是為了這個吧?只要給他他想要的,往後澤村更小心、不要讓御幸有機可乘就是了。
御幸卻笑了笑,「我要你跟我在一起。」
……如果澤村現在能動,肯定一拳往男人臉上揍。
「不要開玩笑了,誰要跟你──」
「你那天晚上可不是這麼說的。」
「你──我們現在身分適合嗎?你是校長我是老師,要是讓人知道了會怎麼說我你知道嗎!」
「那不要讓人發現不就好了?」
澤村被他說得氣結,明明沒有道理卻一時找不到駁斥的話語,反而讓御幸有縫可鑽,「這麼說的話,表示澤村老師其實也不反對,對吧?」
這似乎才是御幸真正的目的,為此連手上折磨澤村的行動都稍停了,但澤村卻完全高興不起來。這是什麼幼稚又不負責任的發言啊?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我看不出來為什麼不行。」御幸理直氣壯,甚至開始細數箇中原由:「校內教師談戀愛早就不是什麼新鮮話題,何況你面試沒有直接通過我,並沒有內定的嫌疑。」
澤村……想說什麼又找不到恰當的詞語,御幸卻不留給他喘息的空間,鼻子蹭在他的頰旁,濕軟的舌頭輕易地纏捲上他的耳朵,癢得他難以忍受。
「今晚就當試用期怎麼樣?如果你也喜歡,我們就開始交往。」
御幸像是打商量般提議,實際上並沒有給澤村考慮的空間,談話間不知何時已經把自己的褲子都脫了,感覺到粗硬的男根抵上後穴時已經什麼都來不及了。
「等等、啊啊!」
「嗯……」御幸發出滿足的喟嘆,只是把部分分身送入對方體內,溫暖緊緻的包覆感就幾乎令人發狂。「澤村老師,你還是一樣緊。」
「嗚……」男人的性器在每一次抽送一點一點擠入他的後穴,不適混合著些微的酥麻猶如電流竄過澤村的頭皮,如此的姿勢下他覺得自己四肢都快抽筋了,不得已之下只能出聲哀求:「我的手腳,請你……」
御幸嗯了一聲,似是疑問,才意識到澤村指的是什麼。「不行,只能鬆開老師的腳,澤村老師一直逃避我,我才這麼做的。」
所幸不需要澤村再拜託他,御幸便動手解開他腿上的束縛,速度快得澤村忍不住懷疑自己剛剛的掙扎是不是錯覺。如果腳能自由,那至少──
那想法才剛冒出個頭,倏然的翻身移位便讓澤村驚呼出聲,等他釐清了瞬間的變化時已經是被御幸抓著雙腿壓回床上,也才將雙方此時的模樣看了個徹底。
強壓在自己身上的御幸萬世只脫下了下著,上半身的黑色西裝背心與白襯衫和下半身成鮮明的對比,而再與全身只有鞋襪健在、醫師袍成了裝飾、僅剩的上衣被捲到鎖骨處的澤村一比,羞恥混合著害臊直接讓澤村撇過頭,一眼都不願再看。
御幸卻不打算就這麼放過他。男人一手制住澤村遭綑綁的雙手,一手攬著他受挾於內褲的雙腿,一舉將分身挺入,瞬間的腫脹感和異常的快感激得澤村一沒注意,大聲高吟。
為什麼,好像......
彷彿讀了他的心,御幸再次挺動腰部,在澤村的驚喘中笑著開口:「聽說併攏雙腿會比張開更刺激。」
御幸開始規律地抽插,每一次抽出都拉著澤村靠向他,而一插入又將男人往前頂,次次碰到澤村的敏感點,連找都不用找像是從第一次就記住了他的身體,洶湧的快感澤村根本無法承受,何時開始張口高吟的他自己都不記得了。
「啊、啊、太、啊!」
不怎麼大的保健室迴盪著肉體撞擊的黏稠聲和兩人交合間的喘息呻吟,金屬床框嘎咿嘎咿地響,種種聲音若不是時間已晚,肯定要吸引誰來查看。
即便沒有受縛於人,此情此景下澤村也是不可能跑走,被男人抓準了的敏感處和著做愛地點的緊張感與尚未完全褪去的羞恥讓他比平時更加敏感,昂揚的分身在腹部滴下淫液,層疊的快感不斷將他推向顛峰,最後在御幸的低聲蠱惑中繳械。
「射吧。」御幸在他耳邊低喃,情慾的沙啞令澤村發自心底打顫。「為我高潮,透實。」
「嗚──」
精液落在澤村的腹部和腿根,卡在下臀緣的內褲也未能倖免。御幸見狀幾乎是停下了猛操進的動作,嘴巴上卻並未放過他:「澤村老師果然不同凡響呢,只靠後面就射了。」
「閉嘴……」高潮所帶來的暈眩中還要擠出反駁的話用盡了澤村所有力氣,對於御幸抽出分身擺弄自己的身軀他幾乎沒有印象,直到雙腿被分開──內褲是什麼時候脫掉的?──男人再次欺身壓上時,澤村才緩過來,緩不濟急地想把御幸推開。
「可以了吧?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了!」澤村好不容易將雙手抵到御幸胸口,卻怎麼也推不開男人,放到自己穴口的碩大隨時準備叩門而入。
「我還沒射,怎麼會算是得到我想要的?」
「你延遲性射精跟我有關係嗎?」
御幸眉頭一挑,陽具再次突入了澤村的下身。尚高敏感的部位再次受到撐開的腫脹感令他皺起眉,難以言喻的酥爽中帶著些微的痛伴隨著男人一分一寸的進入增加,「而且我說了,我要你跟我在一起。」
「嗯!」
「透實,我們的身體如此契合,就跟我交往看看吧。」御幸這回的抽插不再帶有原先的迫切感,耐心地在澤村體內變換著角度進入他,拚命磨蹭著他體內的敏感點,澤村再不甘心也忍不住輕吟出聲,快感和害臊化為紅潮將他整個人一層一層染紅。「我們可以約會,可以──」
「知道了,嗯!我答應就是了!」澤村再也受不了他的軟磨硬泡,一個衝動之下直接答允了他的要求。他們初次上床完全是各取所需,他看御幸順眼,御幸也中意他的外表,澤村根本也沒發現御幸原來是個上床時可以這麼囉嗦的人,還能耐著性子不斷折磨他,也不曉得已經耗在這張床上多少時間了,澤村只想這一切快點結束,至於之後怎麼辦就留給之後的他來煩惱。
「真的嗎?」御幸喜出望外的表情不知怎麼的超乎澤村的預想,更讓他驚詫的卻是──
「等、等等,你剛剛是不是……」
「啊,太高興,所以就──」
「你、哈啊、不要、嗯!」
隔天,澤村請了病假,而御幸到中午才進學校。
當祕書詢問他怎麼突然有事時,御幸只是微笑,拋出照顧家人的理由。
他的秘書儘管疑惑一個人住的御幸怎麼會有需要照顧的家人,出於禮貌還是沒有過多詢問。
不過從校長打電話時眉開眼笑的模樣來看……說不定是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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